绝世情书

绝世情书连载中

绝世情书

标签:职场,军事,科幻来源:奇热作者:官云麟主角:

小说主人公是绝世情书的小说叫《绝世情书》,本小说的作者是官云麟倾心创作的一本现言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的熟悉与成绩也不若从前优秀。小蕃薯本着不拿第一也不垫后的原则,在稳定地退步中带着全连拿下第三名,算是差强人意。我却不禁担心,以这种速度,等到我退伍时差不多也是全防区最后一名。刘胖笑我天生爱操烦,告诉我...

精彩章节试读:

不知道刘胖和赵健汉说了什么,赵健汉并没有将打架事件往上报。如果真要计较过失,以我身为士官加上先动手打人,肯定会遭到比赵健汉更严厉的处罚。另一个在场的见证人洪学弟也守口如瓶,没有对外渲染。除了赵健汉看我的眼神更加怨怼之外,这件事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亦在怨声载道中卸下值星班长的任务。卸下肩上的值星带才想起指挥官的电话线路始终没有人去维修,潜在的危机依旧还在,正当我想尽快找时间过去检查的时候,连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指挥官和马防部司令在电话中的交谈突然中断,虽然很快便恢复通话,但两位将军都大为光火,并且下令追查原因。初步怀疑是总机的疏失,目前已排除马防部的人员,现在矛头全指向东引的总机,而当时在总机值班的只有菜鸟仔一人。礼拜六晚上小蕃薯连长在中山室集合全连,检讨责任归属,进而决定失职人员的惩处。蔡交致,那个时候确定只有你一个人在总机值班?小蕃薯带着审问犯人的口气。

报告连长,是。菜鸟仔立正回答。

所以是总机出了什么状况,导致通话中断?

报告连长,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到底是不是你?小蕃薯提高了分贝。

报告我菜鸟仔被厉声吓到,唯唯诺诺的不敢回答。

给我说清楚,是的话你就准备关两个礼拜的禁闭!小蕃薯的火爆脾气又展现出来。

报报报菜鸟仔已紧张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上弟兄皆静静地坐在板凳上,看着菜鸟仔独自承受着来自小蕃薯的巨大压力。我坐在菜鸟仔的右后方,注意到他的双腿正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报告连长,不一定是总机的问题。我一定是某根神经不正常,在这种关头起立出声:有可能是线路临时故障。

你说什么?小蕃薯有点意外我跳出来发言。

两天前指挥官的电话线就有杂音,还没去检查。我接着道。

两天前的问题到现在还没去看?你他妈的是欠关啊!小蕃薯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要关就关吧,我想。全连的焦点一下子从菜鸟仔转移到我身上,气氛也显得更加凝重。现在是怎样?都想去禁闭室开开眼界啊?没关系,我就一次送两个士官班长过去。小蕃薯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满脸怒容。

连长,线路中断的问题有很多种可能,是不是该做进一步的确认?蔡交致和詹德立平常表现的都很不错,对连上很有贡献。副连长挺身为我们说话。幸好我和菜鸟仔在连上长官的心目中皆算是认真负责的班长,除了副连长,排长和士官长也陆续出面替我们话了不少好话。小蕃薯见状,倒也稍稍冷静下来。最后整件事以发生原因不明,排除人为因素,将线路中断归咎设备不周及天气不佳所致。没有人被关禁闭,但我和菜鸟仔免不了在连上黑一阵子。阿德菜鸟仔在回寝室的路上叫住我。

怎样?

谢谢。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大概准备去禁闭室了。

不用谢我,有可能是我那边的问题。我边走边回答。

不,是我出了错。你还记得学长以前说过一个关于总机人员失职的故事?

记得。

我犯了一样的错。是我不小心切断指挥和马防部司令的通话,又又不太敢承认。

是吗?我停下脚步。

嗯。小娟小娟这礼拜和我提分手,大概是心情不好影响到勤务,才会才会造成这个过失吧。当初我想尽办法进总机,就是为了能够和小娟多联络,好好维持感情,看来也不过是白忙一场。以前做了不对的事,现在老天还是给我该有的报应了。菜鸟仔摇摇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苦涩笑容。我没有接腔,只是在努力地回想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什么时候会轮到我接受报应呢?(29)

次日礼拜天,小蕃薯不让我休假。先是要求我利用早上的时间将指挥部高勤官的线路做一次全盘的维修,下午则要我带着一群没有放假的新进弟兄在中山室做枪枝保养,算是一种软性的处罚。不知道小蕃薯给菜鸟仔什么处罚,但起码没将菜鸟仔调离总机。我一个人坐在离学弟们五公尺远的位子上,熟练地拆解着65K2步枪,几乎不需麻烦到大脑。我知道我整个人早已随着欢欢飞到太平洋的彼岸,在东引只剩下一个空壳子罢了。空白的脑袋没让我察觉刘胖早已坐在我旁边。詹屌,你你没事吧?

嗯?没事。我在做枪枝保养啊。

可是你擦枪管的方式好像是在摸女人的大腿!

去我只是在想事情。手上的枪管的确像是被我擦拭好久了。喂,詹屌,你昨天真的很屌耶!

有什么好屌?

本来全连都以为菜鸟仔肯定要被关了,你却跳出来说话!

嗯。我耸耸肩。

其实大家都知道是菜鸟仔出的错,而且我听说连签呈都写好了,就等菜鸟仔自己承认,再把他送到禁闭室去。

大家都知道?包括小蕃薯在内?

是啊,小蕃薯只是为了要表现得很会处理事情,才集合全连开检讨会。谁晓得你突然来插一脚,打乱他原先的计画。不过这样的结局当然是很好啦。

我之前怎么都没听说这件事?

你从台湾休假回来后就一副鬼见愁的模样,谁要跟你说这些!刘胖扮了一个鬼脸。原来我在有意无意之间帮了菜鸟仔一次。只是整件事的结果不论如何,对我而言差别或许并不大。刘胖见我没再回应,转身打开中山室的电视欣赏节目。我虽然没戴眼镜,依旧可透过模糊的视线知道萤幕上正在重播前一阵子亚特兰大奥运会的体操比赛。这个罗马尼亚的小妞真是正啊!刘胖啧啧称奇,还吞了一口口水。詹屌,看你最近不是很开心,我来找点乐子给你。刘胖看了一眼和我一起保养枪枝的学弟们。

乐子?

嗯。你信不信连上有很多人不知道今年的奥运在哪里举办的?

不会吧。我们不是常全连一起看新闻,偶尔还会看看比赛的转播,电视里面一直在提的啊。

嘿嘿,我试给你看。刘胖在我耳朵旁边小声地说,然后向一群学弟喊道:喂,注意!学弟们顿时停下手边的工作,抬头望向我和刘胖。你们有谁知道今年的奥运在哪里举行?刘胖问。只见学弟们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个人回答。班长问你们话,变哑巴啦?刘胖假装有些生气。

报告班长,是不是在圣保罗?一个学弟鼓起勇气说。刘胖转头对我挑了挑眉,一副没骗你吧的表情。我则是相当惊讶,看着刘胖继绩表演。不对。还有没有人知道?刘胖摇摇头。

报告班长,是不是在汉城?另一个学弟开口。

那是88年的奥运,都8年前的事了。我是问今年的奥运!

报告班长,是在埃及吗?又一个学弟回答。

靠,我们是在讲奥运,不是木乃伊!

报告班长,那是在希腊?第一个答错的学弟卷土重来。

错,我不是在问发源地。你答过两次了,把机会让给别人。

报告班长,我知道了!一个坐在角落的学弟信心十足地发言:是在台北,所以我们才能从电视上看到!刘胖转身背向学弟,夸张地笑着。而且为了不笑出声,身体抖得很厉害。眼看没人能正确地回答刘胖的问题,正巧刚下哨的吴纪安走进中山室闲晃,刘胖跟我眨了眨眼睛,朝吴纪安问了相同的题目。我知道啊,在亚特兰大!吴纪安轻松地说出正确答案。

很好,答对了。刘胖接着问:亚特兰大在哪个国家呢?

在罗马啊!吴纪安带着自信的语气昂首回答。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咧开嘴角,露出回东引后的首次笑容。亚特兰大在美国啦!刘胖边笑边说。

喔,我是说在罗马旁边的美国吴纪安见出了糗,很快地又晃出中山室。之前吴纪安跟我说伦敦在巴黎旁边,这回又说罗马在美国旁边,他的国际观真是宏伟的可怕。我和刘胖后来也很自然地帮他取了牛皮吴的绰号。刘胖,为什么那些新进弟兄回答不出你的问题呢?我在枪枝保养完毕后问。

呵呵~很有趣的测验吧。这个嘛,我猜想有几个原因:第一个是因为他们刚下部队,对新环境还很陌生,没去留心军中以外的世界;第二个是他们可能当兵以前就对时事陌不关心,入伍后当然更不会去管许多他们认为跟自身无关的事。嗯,有道理。

所以啰,詹屌,你也不应该为了一些不顺心的事影响到自己在部队的生活。如果连当兵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呢?

是,你说得很对。我朝刘胖笑了笑,表示谢谢他的一番忠告,走吧,我请你吃满汉全席的泡面。哈哈~好!这才是我认识的詹屌!刘胖有力地拍着我的肩膀。刘胖的鼓励让我暂时忘却了烦恼,紧绷的心情获得一点喘息。刘胖是我在东引军旅生涯中的一个贵人,因为他的缘故,免去了不少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灾难,也让我开始学会如何适时地跳脱内心的泥沼。只是我当时还不知道,有另外一个人,将扮演更重要的角色。(30)

过了平安无事的一周,小蕃薯的心情好转,不再找名目要我牺牲周日休假,我在连上也逐渐脱离焦点人物的包袱。趁着这个礼拜天的空档,我一个人跑到南澳村散心。坐在熟悉的长堤咖啡屋,喝了几口熟悉的水果茶,摊开熟悉的信纸,竟拿不出熟悉的感觉写信给欢欢,我甚至还不知道欢欢在美国的地址。算算日子,欢欢抵达美国不到两个星期,如果住所已经确定,航空邮件的龟速也不会让我这么快便得知她的消息。我静下心,试着想和往常一般写下最近军中发生的事,脑中却一再浮现欢欢和戴强在美国亲密相处的画面。我用尽全力地将这份该死的想像抹掉,却始终洗不掉担心与害怕。静静地喝完剩下的水果茶,我收起空白的信纸,黯然地走出长堤咖啡屋。我的双腿在下意识的带领下走到红彩家的杂货店。前些时候打电话回家请老妈寄一副眼镜给我,大概是刚好错过上一班航次,目前还没收到,我也过了一个多礼拜雾里看花的生活。只是以我不到0.1的裸视,眼前的杂货店像是第一次走进般的陌生。胡乱地拿些饮料零食及日用品便前去柜台结帐。红彩的妈妈俐落地将物品装入袋中,我付了帐才想起前一阵子损失了一个玻璃瓶,便询问店中有无类似的商品。玻璃瓶?阿兵哥,你是要拿来装糖果还是花生?

呃?不不是,我是用来装星星。

星星?是哪家出的零嘴?乖乖系列的吗?红彩的妈妈一脸狐疑。

星星不是零嘴,星星是我突然发觉要和一个五十岁的妈妈解释星星是一件困难的事。刚好红彩提着两小箱东引陈高进门,瘦弱的身形显得有些吃力,我转身顺手帮她提了一箱,放置在堆积货品的角落。谢谢你,詹德立。红彩的笑容跟着她身后的阳光射入店里,伴随着我记忆中某种熟悉的味道。红彩,你回来的正好,妈妈要去西引收一笔帐,你看一下店。红彩的妈妈从柜台后走出来,啊,这个阿兵哥在找什么玻璃瓶,你帮他看看店里有没有那种东西。好,妈再见!红彩在门口送走了妈妈,转身又将一个笑容送入我的眼帘。就着模糊的视线,红彩的笑容越发迷人,一股莫名的悸动一下子充满我的胸口,呼吸竟有些不顺畅起来。詹德立,我妈刚说你在找玻璃瓶?红彩回到柜台后面,亲切地问我。

是。我重新吸了一口气,再向红彩解释玻璃瓶的外形和大小。

我们这里好像没有喔。红彩有些抱歉地说。

嗯,没关系。我原本就不期望会在东引找到。你要买玻璃瓶装糖果还是花生?红彩问了跟她妈妈一样的问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是,我是要拿来装星星。

星星?

嗯,就是一种手摺的纸星星。

你会摺纸星星?教我好吗

好。我要红彩先去准备一些长条纸,便开始教她摺纸星星。纸星星并不难摺,红彩也学得很快,几分钟就摺了好几个。哇,真好看!红彩喜孜孜地看着手上的成品。

是啊,摺多一些摆在玻璃瓶里更好看。我挤出一点微笑。

我下次回台湾会帮你带几个玻璃瓶回来。

没关系,不用麻烦了。我提起刚买的东西,往店门口走去。

喂!红彩在我身后喊道。

呃?我转头看着蒙胧的红彩。谢谢你教我摺星星。红彩朝我挥了挥手,詹德立,你不带眼镜比较帅喔!(31)

尽管被红彩夸不戴眼镜比较帅,没有眼镜的日子还是带给我一些麻烦。在查线的途中遇见长官,总是要走近到能辨认军阶的距离才赶紧补上一记敬礼,有次还被一个指挥部的上尉军官叫去训斥一顿,说我目无尊长,并叫我罚站半小时。我不是爱记仇的人,但心中的不平依旧驱使我让那位长官的自动电话断线了两天。在九月的第二航次收到家里寄来的眼镜,我也终于得以摆脱模糊的焦聚,重新用清楚的视线面对生活。尽管外面世界变得清澈许多,我的内心却依旧混浊。我每天都在期待欢欢从美国的来信,但期待的同时却也有一点点害怕。我担心收到的是一封祝我幸福快乐的分手信,甚至收到一张新郎不是我的喜帖。既期待又害怕的心情很快地又被新季度的体能战技给吞淹。连上经过一阵大换血,比我菜的学弟已比我老的学长还多,相较下对体能战技的熟悉与成绩也不若从前优秀。小蕃薯本着不拿第一也不垫后的原则,在稳定地退步中带着全连拿下第三名,算是差强人意。我却不禁担心,以这种速度,等到我退伍时差不多也是全防区最后一名。刘胖笑我天生爱操烦,告诉我国军的强弱并不是我们这种服两年义务役的小兵能改变;更何况东引通信连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单位,体能战技则是其中的一种训练任务而已,没有必要看得太重。我并不完全同意刘胖的说法,因为我以为部队的强盛与否环环相扣,如果扮演小螺丝钉的阿兵哥都白烂装死,实在很难想像会有多壮大的军容。只是以我目前的心理条件,着实没有资格去谈论什么伟大的爱国情操。体能战技过后,我带着小黄学弟下码头,负责九月底最后一航次的码头架线工作。班长,我下航次就要回台湾受训两个月了。小黄最近成为接替我勤务的人选,即将连同其他几位学弟一起回台湾受士官训。

我知道。我看着在码头作业的人员,微微点头。

多亏班长向连长推荐,我才有这个机会。小黄难掩兴奋之情,高兴地向我道谢。没有,是你自己表现得好。除了受训,周末放假也可以回家耶,想到就该谢谢班长。

哪里。

班长,你真是好人!小黄还在对我灌迷汤。

是吗?你不会觉得我很机车?我想起上个月底背值星引来的埋怨。

不会。我知道班长都是为了连上好。我笑了笑,没有接腔。我希望以后能做一个像你一样的好班长!小黄有力地说。我转头看着刚满二十岁的小黄,稚气的娃娃脸充满真诚的气息,相信他不是在拍马屁。记得以前也曾经期许自己成为像汪勇柏一样的好班长,想不到如今我竟也成为学弟的表率。扪心自问,我不过是利用军中的琐事来转移情感上的烦恼,实在称不上什么好榜样。小黄的一番话对我而言是过分的恭维,亦在提醒我要时时保持理性,学习做一个公私分明的人。我虚长小黄几岁,却仍需要他告诉我这么简单重要的道理,不免感到有些惭愧。你以后绝对会是一个好班长的。我轻捶小黄的上臂表示鼓励。

我会努力的!小黄挺起胸,打直了腰竿儿。看到小黄精神奕奕的模样,我感觉放心不少。部队里有小黄这样的学弟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永远都有认真负责的新血轮注入军中,为保卫国家贡献一己之力。每件事情都有它美好的一面,端赖用什么样的角度去看吧。同样地,我是不是也该放下对欢欢的这份担心呢?*****和小黄在码头站了一整天,炙热的太阳像是要将我们晒成两只乾瘪的鱿鱼,体内急需补充大量的水份。船走后赶紧撤了电话线,三步并两步地前往离码头不远的南澳村。一进入红彩家的杂货店,里头已聚集不少和我们有相同念头的阿兵哥,光是排队的时间就会让我们所剩无几的水份继续流失。我拿了两罐饮料,再和柜台内的红彩打了声招呼,便与小黄大口大口地啜饮起来。班长,你真有办法,喝饮料不用给钱,这一点我也要学起来!小黄边喝边说。

咳咳谁说不用给钱咳我们只是先享受后付费!我呛了一口饮料。

班长,你跟这家店很熟吗?

还好。

还是跟柜台小姐很熟?

也也还好。我跟红彩很熟吗?我也不知道。随着柜台前的队伍缩短,终于轮到我和小黄。你们刚从码头回来吗?红彩看了一下我们身上的行头。

是啊。不好意思,实在是太渴了,所以先喝了饮料嗯,多少钱呢?我掏出皮夹,准备付帐。

不用了,算我请客吧,慰劳你们的辛苦。

这么好?那就谢谢了。

不过你们可要常来买东西喔。红彩笑着道。尝了甜头,我和小黄还是买了一些日用品才走出杂货店。不得不佩服红彩这招行销方式。班长,我去那家店好几次,从来没人请我喝过饮料。小黄在回连上的途中说。

人家是看我们工作辛苦。

班长,你真的很有一套喔。

哪一套?

刚刚柜台小姐还多放了一罐奶茶在你的袋子里。

有吗?在结帐时我并没注意这一点。不过记得刚才除了免洗裤和鞋油,我并没有多买其他饮料。低头朝袋内一瞧,果真有一罐阿萨姆奶茶。班长你看,我就没有这个福利。小黄打开他的塑胶袋子,只有泡面和饼乾。

等你成为班长,你也会有的。我胡诌了一个理由。

喔?原来当班长还有这个好处!天真的小黄信以为真。尽管有一股奇怪的暖流充满心头,但我并不明白,为何袋子里会多了一罐奶茶?(32)

一周后的下午,我独自前往西引检修故障的战情线路。傍晚回连上前决定到南澳村走一遭,我想上次红彩大概是不小心将奶茶放入袋中,无功不受禄,我得把饮料钱还给人家。刚进门,便瞧见牛皮吴正在兴高采烈地和红彩说笑着。牛皮吴的编制是架二班,想必也是趁着查线的空档跑来南澳村闲晃。尽管我没理由也没立场感到不悦,但心里还是涌起酸酸的醋意。嗨,詹德立!红彩笑容满面地朝我打了声招呼。

班长,你怎么也来了?牛皮吴的表情则有些惊讶。

你能来摸鱼,我就不能来打混?我的口气不是太友善。

可以可以班长请摸鱼,打混也行

你是太闲了专程来瞎混吗?

没有没有,我我刚查完线,来买东西的牛皮吴话一说完,便一溜烟地跑向角落的零食架。我和刘胖研究的结果,对付牛皮吴这种习惯性膨风的人,就是要先发制人,让他没有吹牛的余地,方才我还算客气了!詹德立,没想到你也会摆官架子喔!红彩笑盈盈地说。

嗯?没没有啊。有些人就是要好好管教才行。我卸下凶恶的假面具,挤出一点微笑。你知道吗?你现在和刚来东引的时候差了好多。

我变胖了?

呵呵~不是啦。你现在变得有自信多了。

是吗?

有自信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嗯。我一向自信不足,感觉有点怪。

人只要有自信,就会变得不一样。

嗯。

自信心会改变一个人。

嗯。好像和上句话是同样的意思,红彩到底想说什么?我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红彩的声音放轻,但已足够将每一个字传到我耳中。

什么?一阵从心脏发出的急促鼓声,打乱了我原本不错的听力。

你听到了。红彩说完跑向身后的房间,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柜台前发呆。我早已忘记来杂货店的目的,耳际间回荡着红彩的话。*****和牛皮吴离开南澳村,一路上我显得有些恍惚。班长,你觉得林红彩长得怎样?牛皮吴见我半晌不出声,开口问道。

谁?

林红彩就是刚才那家店的小姐。

嗯,还不错。原来红彩姓林,牛皮吴打听的真仔细。

她是我喜欢的那一型,我打算追她。

呃?我转头看着牛皮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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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情书

小说绝世情书点评:

作者官云麟文笔细腻,内容温馨婉约,不知不觉中让人心跟着情节或感动,或压抑,或心惊肉跳,一系列的小变化引人入胜,很好的现言文,期待后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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