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赖鸣梓的小说叫做《梦野险踪》,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卿烛南书写的一本都市娱乐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我和黎成周无奈的看着对方,他知道我想吐槽什么,不过能遇着个像他一样这么能扯有的没的的人他估计也是挺开心的。但还是正事儿要紧,黎成周清清嗓子,身体前倾胳膊肘放到大腿上两手交叉看着黄医生摆出了一副准备审...
精彩章节试读:
我和黎成周无奈的看着对方,他知道我想吐槽什么,不过能遇着个像他一样这么能扯有的没的的人他估计也是挺开心的。
但还是正事儿要紧,黎成周清清嗓子,身体前倾胳膊肘放到大腿上两手交叉看着黄医生摆出了一副准备审问犯人的模样。
可没等他开口,黄医生就又说出了第二句话。
“我知道这些理论可能对你们来说晦涩难懂,”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但是基础理论嘛,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听一听。”
他起身去了墙角的书架旁拿了一本书,随意翻了翻后里面掉出了一张纸条。
纸质有些泛黄,看样子有一段年头了。
“你们应该知道现在还有一个被称作催眠师的职业吧?”
他把纸条递给黎成周,黎成周看了看又给了我,摇了摇头。
上面是一串类似于手机号码的东西,但又不应该是手机号码,手机号码是11个数字组成的,这东西有13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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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看看黄医生,他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前,在我抬起头的瞬间他也正好看向我。
“催眠师嘛,也就是用催眠术治好病人的失眠呀,精神烦躁什么的心理疾病,当然他并没有小说里电影里写的那么玄乎,催眠师的学习要求很低,不需要具备深厚的心理知识和医学知识,所以我认识的从事这方面的人也很多。”
“像我们心理医生也多多少少要学习一些催眠术的。”
“但是真正的催眠术,”黄医生溜达了一圈又回到了他的座位上,眯起眼睛像是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催眠是建立在催眠师和被催眠者之间的彼此信任关系之上的,催眠不是催眠师单方面的操控,而是需要被催眠者的意愿和配合。”
“也就是说如果你想被催眠,那必须要有你的主观配合才行。”
“你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我问他。
“小朋友,我看你是个挺聪明的人,我的意思你不会听不懂吧?”
我看了看黎成周,他也正咬着指甲看着我。我还没来得及把我全部的梦全部的经历跟他讲一遍,所以他露出这种不解的表情也是正常。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这种想法是否正确,可是既然这医生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法再装傻装没往那方面想。
我笑了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到:“您不会是觉得我被人催眠了吧。”
“正是如此。”黄医生说。
“但正如您说的,催眠需要主动被动两方面相配合完成,可是我还真不记得我被谁催眠过。”
“这很简单,”黄医生又露出了一副老狐狸的样子,“我们可以将发生在你身上的这种现象称作二次催眠。”
“二次催眠?”这次是黎成周开了口。
“是我刚刚取好的名字,”黄医生答,“如果说你的梦真的是由催眠导致的,而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催眠过,那么有可能是之前的某些情况让你被引导了精神,后来再次被催眠过做了这些梦。”
“呃……”
“我这么说可能是有些绕口了,你可以认为是连环催眠之类的东西。”
“那这个是什么啊?”我朝他举了举手中的纸条,问道。
“那是我认识的一个在催眠术上钻研颇深的前辈给我的,他的地址在纸条的背面,你们还是自求多福让他没有换住所。我想你要是想知道关于更多这方面的东西可以直接去找他,毕竟我在这方面还是才疏学浅,不敢轻易下结论。”
你结论都下了这么多了还说不敢下结论这是唬谁呢!我翻了个白眼儿,还是把这张纸片好好收在了钱包里。
“你去了之后给他看这张纸条就可以了,别的什么也不要多少,也千万不要问他关于这方面的任何问题。”
我点点头,眼神一撇正看到黎成周的若有所思状。虽然我们认识到目前为止还不到七个小时,可是我已经完全给他扣上了一个“话唠”的标签。
他特别能说,不管说什么都能跟我扯上一路。可是从开始见到黄医生之后他的话就出奇的少。
我戳了戳他的胳膊:“周哥?”
他咬着嘴唇看向我,疑问的表情。
“想什么呢?”
“黄医生,我知道阿赖之前应该和你只有过一次交集吧?”黎成周终于开口说话了,“就是他多梦过来找你看病,那是第一次。”
“没错。”黄医生肯定。
“那是什么理由让你这么帮他呢?”
他这么一说我也突然就反应过来了,刚刚是纯属求真相心切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也确实,我和这医生到目前为止也只是第二次见面,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帮我呢?
“这你们就没必要管了,我想帮就帮,不想帮你们也没办法。”黄医生突然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你们放心,我也没理由去害你们呀,这不是还有警察同志么,直接大手一挥手铐一锁我不就直接进去了么!”
我们当然知道他的“进去”是什么意思,也完全不清楚他有什么动机,不过我讲究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作战方案,跟着直觉跟着有人引导的方向走的生存率总会大一点。
像电影中什么比较逞英雄自谋生路偏偏反着规定道路走的人不都往往是一条领便当命。
我不是喜欢逞英雄的人,我一直小心翼翼的过着自己的生活,虽然平淡了些但是总不会有太多波折。平常生活如此,在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我仍保持着这种习惯。
“行了,时间快到了,你们可以走了。”黄医生下了逐客令,“以后没事儿别来找我,有事儿也别经常来,我很忙的。”
既然人家都说了这种话我们也没有能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了,收拾了东西便出了门。
黎成周一直保持着若有所思状,开车时候也不专心,一个急刹车差点儿没撞到墙上。
他这反应吓了我一跳,估计他自己也被吓着了,捶捶自己的脑袋想要清醒一下。
我坐在副驾驶上恨不得把方向盘抢过来我来开,虽然作为一个十七岁的未成年我连驾照都没有,但是他这种心不在焉的状况我怕他下一次就一头扎进河里了。
“周哥,你这半天了想什么呢!好好开车成不?”我凑到他脸前叫唤。
“啧,你别吵吵,让我想想。”黎成周一巴掌扇开我的脸,把车停在了路边,又开始啃大拇指指甲,“在哪见过他呢……”
“哥,别啃了,你指甲都秃了。”
黎成周开启了聋哑模式,我说的话他开始一句都听不进去了,只顾着啃啃啃,啃完大拇指啃食指,终于在快啃完右手所有指甲的时候复活了。
“我想起来了!”
我都快睡着了,正迷迷糊糊做起了臆想的梦,他这一喊一下就把我叫醒了。
“快,看看那医生给你的纸条后面的地址,我们去找他!”他发动了汽车,猛地一踩油门,“睡眼惺忪”之类的惺忪在我的脸上瞬间不复存在。
“啊……”我看他这么着急,以为是他想到了什么线索,也连忙翻出纸条看了看。
也是个很老旧的街巷了,松花巷,这个名字我好像只有在爸妈口中提起过一两次。
黎成周也是一头雾水,不过总会有人知道的。我们先到了附近的位置,然后专找看上去50岁以上的人询问,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问到了地方。
但是果然不出所料,太老的巷子,已经随着新旧城交替被拆迁掉了。
不过所幸还有这一个唯一保留着“松花”二字的小包子铺在松花巷旧址的门口戳着。
这家松花包子铺确实小的可怜,平常应该只是卖卖早点的地方,桌椅都摆到了门外,因为快晚上了所以生意很冷清,只有一只大猫在外面的凳子上趴着睡觉。
“有人吗?”我走过去往里面喊了一声,“买包子呢!”
屋子里挺黑的,估计是店面小又没客人为了省电才没有开灯。不一会儿便有个老太太从里面走出来,我这才发现这家店其实别有洞天,虽然一眼看上去挺小的,其实还有一扇通往后院的门,应该是在前面摆摊后面住人的构造。
老太太看起来六十来岁,挺精神的,可头发已经全白了。她拉开屋里的灯,说道:“哎呀不好意思,今天的包子都卖完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她的普通话并不标准,带着一点点家乡音,“思”有点发“西”的音,“吧”也有种在说“啵”的感觉。
卖完了?可是这里看起来实在是不像客人很多的样子啊。
我冲着老人家笑笑:“奶奶,其实我们是想来打听一个人的。”
“打听人?”她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了,抬抬手示意我们两个也坐,“什么人呀?”
老奶奶看起来是很喜欢跟人说话的样子,一直微微笑着,估计是长时间没人跟她在一起聊天很无聊吧。
“他是个催眠师,以前就住在这松花巷里,但是因为拆迁我们找不到他了,挺有名儿的一个人,您知道么?”我轻声细语的跟老人家对话,又怕她耳朵背听不着稍稍提高了音量。
“我呀,我在这里都呆了八十多年了,像你们这样来找人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卧槽……八十多年?!我暗暗一惊,没想到这老太太竟已这么大岁数了。
“您的意思是说,除了我们,之前还有人来找过他?”黎成周稳准狠找到了这话里的重点,果然是像个当警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