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邪性总裁:腹黑女王养成记的小说叫做《邪性总裁:腹黑女王养成记》,是作者解余生创作的都市言情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么都是这个样子的?”看着地上的橘子全被剥开了皮,女孩皱起了眉头。“这...”见她面有不悦之色,少年急得额头上冒出了细汗,神色有些委屈,“你刚才不是说这个季节的橘子会不会很酸吗?我就一个个地都尝了一下...
精彩章节试读:
好热......
丛杂成荫的树木遮不住烈阳无孔不入的炎威,整个小山包都如同变成了一座蒸笼,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凉意。
“快吃吧。”橘树繁茂的枝叶丛中探出了一张透着阳光气息的黑瘦脸,冲着在树下四处张望的女孩憨憨一笑,随即变戏法般地扔下来一堆橘子。
“喂,你摘这么多干什么?被发现了可就惨了!”
“我看你说天太热了,想多摘几个给你解解渴。”在女孩的埋怨声中,少年像猴一样灵巧地从树上滑了下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
“好吧——不过为什么都是这个样子的?”看着地上的橘子全被剥开了皮,女孩皱起了眉头。
“这...”见她面有不悦之色,少年急得额头上冒出了细汗,神色有些委屈,“你刚才不是说这个季节的橘子会不会很酸吗?我就一个个地都尝了一下——你看,这些做了记号的是酸的,其它都甜,都给你。”,说着,慌忙把插着树枝的橘子都放进了自己的衣兜,并从剩下的橘子里挑了一个最大的递给她。
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女孩不禁“噗嗤”一声,水盈盈的大眼睛笑盈盈地注视着他,柔声道:“怪不得你说你姓‘木’,的确笨得像个木头。”
“说了不是木头的木。”少年不满地小声抗议着,见她满脸细汗,心疼地从破破烂烂的衣衫兜里取出一条手绢,小心翼翼地为她擦去汗水。
好生清凉。如同初秋时拂过金黄麦田的微风,柔和得没有一丝肃杀之意,却能在瞬间让炎热消失得无影无踪。
“菡菡!怎么又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了?外面很危险,快跟爸爸回家!”
是爸爸,他回来了!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少年的脸却在她欣喜欲狂地回首之时如同水中月影般渐渐淡开,又重新聚合成一张俊逸无匹的面容。
只剩那一抹清凉还在她脸上轻抚着。
“醒了?”看到凌菡缓缓睁开双眼,怔怔地痴望着他,司允言皱着眉头冷淡地问询着,悄然将手中的湿毛巾放回床前的水盆里。
离我远点!
醒转之后,看到这张让她害怕的脸,凌菡条件反射般地抓起盖在身上的被子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慌乱间差点大叫出声。
这个蠢女人,把我当成什么了?
见她如此惊慌失措,司允言不由得有些愠怒。
在秦止戈面前明明如此泰然自若,跟陆子兮更是好得都沾上他的味道了,偏偏在他面前就像见了鬼一样......
早知如此,昨天就不该在睡觉之前多管闲事去看监控,由她自生自灭就好。
“少爷,您怎么会在这?”凌菡见他神色虽然怪异,虽然看上去没有要对她做什么的意思,却丝毫不敢放松戒备。
“我不能在我自己的房间里吗?”
“您的...房间?”凌菡环视了一眼周围,见自己果然是躺在他的床上,心中更觉惊骇。
这个诡异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糊里糊涂地进了他的房间,还躺在他床上?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见她的神色越发惶急无措,司允言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躺在我床上就这么让你讨厌?
她难道不应该为自己是第一个有幸躺在这张床上的女人而感到受宠若惊吗?在琅市,有多少胜过她千百倍的千金名媛使劲浑身解数都没能哪怕靠近他的房间一点,她凭什么在得了这么大的便宜之后还敢露出那样的表情?
这女人,太嚣张了!
“不想在这里待就走。”司允言冷冷地说着,起身走到书桌前坐下,低头正准备翻阅文件时又想起一事,补充了一句,“床头柜上的药爱要不要。”然后便不再睬她。
药?
他这一番有些莫名其妙地别扭的言行让凌菡想起了昨夜的一些事:在工作快要完成的时候女佣长突然跑来刁难,自己被迫在身体极度不适的状况下去水里捡捞脏物。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却不记得了。
难道自己病倒了,是他把自己带回房间照顾的?
这个念头实在太过违背常理了,冷酷无情的司先生怎么可能会这样做?再说,昨天她会病倒也是拜他所赐的。
但是现在的确在他的房间里。
虽然身体还有些难受,但昨天昏倒之前的那种极度不适感已基本消退了。
床头放着一个标着德文的药瓶和盛着半杯水的玻璃杯,床前的水盆里泡着一条毛巾。
偷偷瞥一眼他的脸,虽然依旧丰神玉朗,却也隐隐有一丝倦色。
铁证如山。
凌菡呆坐在床头,看着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他俊逸的侧脸上,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恍惚间,甚至在他的轮廓中看到了那个两年不曾入梦的少年的影子。
他是谁?
年代久远,已记不清了。
但绝不会是司允言。
梦里那个男孩干瘦黝黑的脸,明明和这位光彩照人的司先生全然不同。至于身份,那个衣衫褴褛的乡下孩子更是与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大少天差地远。
为什么恍惚间会出现这么荒唐的错觉?大概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吧。
凌菡拼命地否定着,让那个无比荒唐的念头在疯狂蔓延之前被扼杀在了脑中。
但他到底怀着什么样的目的?明明把她逼到这种境地的人就是他自己,为什么还要把她带回房间并整夜照顾她?
如果说之前几次他对她的“保护”还只是因为无心,那这次又算什么?总不会是大半夜地外出散步,顺手就把昏倒在地的她带回来,然后无意之间就照顾了她一晚上吧。
越来越看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
凌菡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暗自叹息,然后站起身来向他微微鞠躬致谢:“谢谢您昨天的照顾。”
“心里话呢?”司允言仍旧低头看着文件,漫不经心地问道,“其实恨透了我吧?”
你知道就好。
要不是你无理取闹的逼迫,我也不会被那个贱人趁虚而入。
趁他低着头,凌菡偷偷对他翻了个白眼,嘴上却仍旧保持着恭敬的语气:“怎么会?我是真心感谢您的。”
此言倒不是完全违心的,凌菡知道,昨天的事他虽然有很大的责任,却不能全怪他,毕竟自己也有责任,若不是偷听乔爱莎忘了时间,以致工作没完成,女佣长一时也找借口整她。而且晕倒后若非他给的药加上整晚的照顾,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好起来。
这才是最让她为难的,明明对这个恶魔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甚至像是欠了他天大的人情一样,每每想在心里狠狠把他骂个狗血淋头都觉得不好意思这样做。
“真的?”司允言抬起头来饶有兴趣地细细打量着她。见她满脸恭敬的神色中隐隐透着一丝无可奈何,觉得煞是有趣,嘴角浅浅一勾,露出一丝坏笑,“那你说说,我都有什么值得你这般感激的?”
简直厚颜无耻。
凌菡看出了他目光中的促狭之意,知道他其实早就看穿了她心中的不满,这是故意在逼她违心地说他的好处来取悦他,心中不禁一阵恼怒,恨不得上去抽他两个耳光。
但古语有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的不就是她现在的处境吗?这是在司宅,又是在他的房间里,如果对他的命令提出异议,这个无耻之徒只怕会做出更为惊世骇俗的举动来。
顾及到自己的处境,她只得强自压抑着,稍稍踌躇道:“您...您看,在酒吧的时候我被挟持,是您救了我的命,还有...还有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您收留了我......”
凌菡努力想装得煞有介事的样子,眉头却一直紧紧拧着,说话也词穷般吞吞吐吐——虽然客观上来说这些都是事实,但仔细想来,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根本就不会碰上那些倒霉事,哪里需要他来帮忙?现在反而要说出这些来取悦这个罪魁祸首,想想都觉得恶心。
没办法,就当可怜可怜他吧,像他这种内心阴暗又低级趣味的人,也只能听听别人虚情假意的夸奖来穷开心一番了。
凌菡自我解嘲般地想着,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然后昨天晚上也是,如果不是您,我的病情可能会进一步恶化。所以...所以我真心感谢您。”说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鸡皮疙瘩满身爬的难受了,只得草草结束。
就这种货色也想利用他?
她的不情不愿很明显地写在脸上,以他敏锐的眼光怎么看不出?司允言心中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该说她太幼稚还是干脆说她太过耿直根本不适合做潜伏这种工作。
但这种别扭的幼稚,却让他莫名其妙地感到有种亲近感。
放在平常,不知有多少达官贵人变着法地想拍他马屁,他们巧言令色,语不惊人死不休,说起瞎话来就跟真的一样面不改色,但他们越是如此,反而越让他恶心。反倒是这个小女佣演技拙劣的违心话,很有意思。
如果她还在,她们之间倒是可以比一比谁更幼稚,谁更不知死活。
但如果她还在,这里就不会站着这样一个藏着心事的小女佣了吧?
“少爷,您...怎么了?”凌菡强忍着恶心说完了那番违心的话,见他沉默不语,一双紧盯着她的漆黑眼眸有如一座沉寂的火山湖,深邃优雅,却暗藏着随时可能喷薄而出的危险。她的心“咯噔”一下悬了起来,一边小心翼翼地询问,一边回想刚才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司允言沉吟片刻,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随即将有些凄冷的目光移向了墙上那个反挂着的相框,开口欲言,却被手机的震动打断了。
“是我。”他的神情有些莫名的颓然,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后便接通了电话,“有什么事,说。”
凌菡看着他傲岸的背影显得有些难以名状的落寞,心中暗暗称奇,却也不敢多想。万一他草草结束了通话,自己可就失去狼穴脱险的机会了。想到这,她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门,随即便如逃命般地跑回了宿舍。
天色尚早,还没到早餐时间,好在为了方便值夜班的佣人,宿舍的门以经开了。
再休息一会儿吧。
毕竟病体初愈,昨天又劳累了一天,凌菡一回房间便倒在了床上。
但昨晚上那个梦......
已经有十多年了,他还好吗?。
这两年由于专注于调查那个案件,连梦中也再没有见过他了。甚至他送的那件东西,她也快要忘了吧?是不是已经在那晚被江水泡坏了?还是跟秦止戈给的纸条一起被人拿走了?
凌菡心中突然一痛,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漫无目的地翻起了自己的行李箱。
“菡菡。”
背后突然传来了祁绣绣的声音,凌菡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关上了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