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鲁迅,马克思的小说叫做《马识途讽刺小说集》,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鲁迅最新写的一本其他小说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还敢说讽刺是永远需要的呢?但是从这里正也可以看到他们对于自己丧失了信心、色厉而内荏的可怜相。果然晴天一声霹雳,他们垮台了。他们的倒行逆施,他们的荒唐,反倒成为后来讽刺文学茁长的沃土。新的时期开始了,...
精彩章节试读:
值得注意”这句圣言,瞻望过去,心有余悸,视讽刺文学为禁区,不敢涉足。就是要写,也努力把自己的笔磨得圆钝一些,写得“全面”一些,还要贴上一些自卫盾牌式的情节和语言,或者在作品末尾栽上一个光明的尾巴,证明这不过是光明太阳上的微小黑点而已,是不难纠正的云云。这样便可以在某种批判场合到来的时候,自我辩解,以减轻自己的罪责。这样的讽刺文学读起来总觉得吞吞吐吐,不知所云,就像看钝刀子割肉,令人气闷。而这正是讽刺文学致命的弱点,难以起到振聋发聩的警世作用。
在这同时,大家很难忘记“讽刺的乱用”的谆谆告诫,而事实上也确有乱用的现象。就是那种无实事求是之意,有哗众取宠之心,暴露社会,以逞一快的“暴露文学”。他们有时忘记了鲁迅的话:“讽刺的生命是真实,不必是曾有的事实,但必须是会有的实情,所以它不是‘捏造’,也不是‘诬蔑’,……它所写的事实是公然的,也是常见的。”他又说:“如果貌似讽刺的作品,而毫无善意,也毫无热情,只使读者觉得,一切世事,一无足取,也一无可为,那就并非讽刺了,这就是所谓‘冷嘲’。”这样既无善意,也无热情,更不实事求是的讽刺文学的乱用,适足以给反对讽刺文学的人们以口实,绝非讽刺文学之福。
如此看来,要发展讽刺文学,既要去除余悸,又要防止乱用,还要在艺术上有讽刺文学的特色,甚至还要有个人的风格,写讽刺文学作品的确是难上加难。怪不得直到现在,我国不仅没有出现像西方文学史中出色的讽刺文学大家,连称得上叫讽刺文学作家的,似乎也少见。讽刺文学作品虽然已经有了一些,但是数量不多,质量不高,影响不大。有些显露讽刺才华的作家,似乎不愿涉足,只是偶尔为之。
我并非讽刺文学作家,其实连“作家”这顶帽子也是偶然被戴上的。六十年代初才入文林,我贸然写过一篇讽刺小说《最有办法的人》,竟然受到陈白尘、邵荃麟、张光年、韦君宜等文学前辈的鼓励,又写了几篇。就是为此而历经“文革”劫难,还是死不改悔,又写了《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