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重生之烟絮萋芜的书名叫《重生之烟絮萋芜》,是作者凉城倾心创作的一本重生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一片瓦,让奴婢看着公主被……”红香径自往下说:“也就是……奴婢看着公主被幼仪公主杀害……却无能为力。”她的眼神有些内疚,抿了抿唇看向南烟芜。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从上面滴落下来的水……竟不是雨水...
精彩章节试读:
南郢满心以为南烟芜是要用心准备接待萧缜的事宜,自是满口应了去。
“姐姐身子不适?可还要紧?”南幼仪闻言出声,神色担忧,“可需要幼仪陪着姐姐?”
“无碍,不必担心。”南烟芜略略一笑敷衍过去,心中却是万千感慨。
南幼仪,你何时才能摘下这副虚伪的面具?如果不是她被南幼仪刺了那一刀,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妹妹实际上是无比憎恨自己的?
“也是,姐姐哪需幼仪忧心?爹爹自会将姐姐照顾好,可是?”南幼仪的笑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南烟芜明显地听出了其中的讥诮与嫉妒。她无意反驳,瞥南幼仪一眼,告退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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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芜回到房中,把玩着腰间的牡丹佩,忽而想起什么,高声唤道:“红香,红香。”
“公主所唤何人?”一个侍女正好推门进来,她的手上端着一碗棕褐色的汤药。
“红香去哪儿了?”南烟芜心下隐隐有几分不悦,却也不好直接发作,言语间已经带了几分不耐烦。
“奴婢绿玉。”绿玉微一俯身。
“红香呢?红香在哪儿?去把红香唤了来。”南烟芜扬扬手,示意绿玉退下。
“公主,奴婢不知您说的,是哪个红香?”绿玉面露为难之色。
南烟芜闻言放下手中的牡丹佩,疑惑地看向绿玉:“你不认识红香?红香从小伺候我,与我最是亲近,你怎会不识得?”
绿玉神色复杂,半晌才开口,却有些怯怯:“奴婢侍奉公主多年,从未有过叫红香的仆婢……公主莫不是记岔了?叫素香的倒是有一个。”
“什么?”南烟芜只感觉天旋地转,来不及思考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南烟芜犹如置身一团云雾中,周围的景物模模糊糊,看不大清楚。
稍许时候,云雾渐渐散去,南烟芜看清了周围,方才想起,这似乎是西凉宫中的听雨亭,是她最爱的地方。
南烟芜远远瞧去,亭中有一位素衣女子亭亭而立,有几分像红香。
南烟芜刚走进亭子,见果然是红香坐在石凳上,她自斟自酌,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笑意。
“红香,原来你在此处,可叫我好找。”南烟芜快步上前,方才的疑惑与不喜全都抛诸脑后,她握住红香的手,出乎意料地有些冰凉。
“公主,你终于来了,奴婢等了五天。”红香仰头冲南烟芜浅浅一笑,并不起身。
“五天?你净说些什么胡话,快跟我回去。”南烟芜不免有些着急,也察觉到异于寻常的气息,但是她此刻不想多说其他的,只想将红香带回去。
红香不是好好地在这儿吗?绿玉的话岂不是无稽之谈!
“公主莫急,待红香慢慢道来。”红香将杯中的酒饮尽。
“莫非,你知道些什么?”南烟芜不禁将红香的话联系起刚才的事。红香只是饮一杯酒,淡笑不语,算是默认。
“公主那日不见奴婢,其实,奴婢是被晏贵妃娘娘的暗卫捆了,把奴婢拉到房上,揭了一片瓦,让奴婢看着公主被……”
红香径自往下说:“也就是……奴婢看着公主被幼仪公主杀害……却无能为力。”她的眼神有些内疚,抿了抿唇看向南烟芜。
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从上面滴落下来的水……竟不是雨水,而是……泪水?
“此事本非你能阻止,也算是我的报应。”南烟芜轻叹。
“后来,奴婢被晏贵妃娘娘的暗卫杀害。那时候,小公主也被晏贵妃娘娘……奴婢便去了阴间,见着了阎王爷。阎王爷说奴婢忠诚侍主,今生却不得善终,便许了奴婢下一世荣华富贵。可是,奴婢不要。”红香顿了顿,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奴婢向阎王爷说,奴婢什么都不要,只求公主能活过来。几番争执不下,阎王爷终究是应下了。”
“所以,你是牺牲了自己换来了我的重生?”南烟芜捂住嘴,她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话也不能这么说,奴婢本就是死了的人,何谓牺牲呢?”红香展颜一笑,“阎王爷便让公主回到从前……也算,是红香最后为公主做的一件事吧。”
“红香……何苦?”
“奴婢只求公主安乐。即使是以性命相抵,仍无怨无悔。”红香长叹,“不成想,公主来得太迟,我也只有最后一天留在这世上了,走之前,必要与公主说清楚……”
“红香……你可会回来?”
红香轻轻笑了:“奴婢放心不下公主,自会回来。公主亦不必担心奴婢,奴婢只是用下一世的荣华富贵交换,若奴婢下一世仍是心善,想必这荣华富贵的机会有的是。只是……或许不能回到公主身边侍奉……”
“无妨,你不必跟着我受罪最好。”南烟芜盈盈一笑,心中却翻涌着苦涩。
“奴婢跟着公主怎言受罪?只怕旁人求还求不来。”
“公主,奴婢走之前,还要叮嘱您几句……”红香眼底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的晦暗。
“公主回到以前,必要让自己安乐一生方可好。晏贵妃与幼仪公主相互勾结,才会有那一事。以前的公主太痴情,如今过了这么久,也该明白些了。公主听奴婢一句劝罢,萧缜不值得公主如此执迷,公主的身边自有良人。公主若遇着了,还须珍惜。”
红香反握住南烟芜的手:“奴婢不在,公主要好好照顾自己……绿玉此人聪慧,却恐为南幼仪的眼线,公主不可全信。素香虽愚钝些,做事确是干净利落,也忠诚护主的。有素香在,奴婢便能放心了。”
“红香,难为你了。”南烟芜紧紧握住红香的手不肯松开,如果她不放手,红香是不是就能够留下?
“哪里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红香拍拍南烟芜的手,“做奴婢的,就是盼着主子安好。”
“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