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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说欣愉你生我的气可以,但要回家去生,再这样下去,爸和妈会以为我们真的怎么了,这样一闹,事情就变大了。
这句话还真有点效果,毕竟欣愉不仅要面子,也是很孝顺的。她站起来听一会儿外面的动静,不满地看了我一眼说,走吧,我跟你回去。岳父岳母见欣愉肯跟我回家,不像平日那样留我们吃饭,而是让我们尽快回去,他们知道家里母亲还一个人等着我们回去。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但我和欣愉之间那看不见的裂缝又悄然大了许多,只是我一心想着画廊的事,也不去注意,丝毫也想不到这是以后悲剧的开始。
眼看着画已经准备得差不多,我开始骑着自行车在小镇上到处转,想找适合开画廊的地方。那一个星期每天下班后,我都让欣愉先回家,自己在镇上转到日落才回家。那个星期的每个晚上我都趴在自己那张小小办公桌上,写写画画,设计着以后画廊的装饰和摆设。有几次,夜深了,一阵寒风从窗户吹进来,我下意识地向房间那边张望,灯已经灭,也不知床上的欣愉是否真的入梦了。这时,常有种渴望,如果她能站在我身边,为我的设计提议点什么,甚至只要坐在我身边,我一定比现在温暖许多。但很快又会清醒过来,欣愉这时候不会站在我身边的,我们之间可以说的实在是太少。
两个星期后,我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地方。坐落在小镇一角的一间别朴素而干净的平房,清静而不偏僻。最可爱的是房前有种着几棵高大的玉兰和一些藤萝植物,租金也合适。我一下子和对方签了两年的合同。这样一来,付了押金后,上次被欣愉拿走工资后再一次存起来的一点钱又完全用掉了,让母亲做全身检查的事又搁置下来。上个月曾跟母亲提过做个全身检查,她固执得像一头牛,硬说自己一点事也没有,这样硬朗去检查反而不吉利,至少也要老一点再去,我也只好依了她。
地点选定,接下来就是装修了,我自己全都设计好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到哪里去找点钱买材料、请工人。单位里的人我是不可能去借的,我知道那不但借不来钱,还有惹来无数的白眼和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