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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景云死了,李骥只需要在宁国公府和严毅时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轻松把严毅时挤下相位,坐收渔翁之利。如此看来,确是百利而无一害。”顾谨将木音的话接下去,看到木音手里的茶喝尽了,就顺手拿起一旁在炭炉上温着的茶壶给木音续了一碗。邓长安看到顾谨的动作,侧头看了一眼闻昂驹手里的茶碗没怎么动,上手摸了摸碗边问闻昂驹:“茶冷了吗?要不要给你换一碗热的?”
而高景云听完木音和顾谨的话,丹凤眼轻轻一眯,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脸色冷冽起来,看向木音正色道:“木公子,景云尚有一事不明。和严毅时有仇的朝臣很多,你是怎么将范围划在了李骥身上?另外,就算是李骥要刺杀我,何必要用东瀛人?”
“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二点,李骥身为相党之中地位仅次于严毅时之人,看起来最不可能,可这正是他收留东瀛人的方便之处。我师傅前些时候提及一事,皇上因刑部办案不力而大发雷霆,可皇上为什么发怒,在坐诸位心里也十分清楚,是因为涉案的是东瀛人,而先皇就是因东瀛之战驾崩。当时我师傅有意看了一眼李骥,身为户部尚书的李骥脸色发白,却没有失态。假使诸位是李骥,二朝为官,见过先皇的杀伐决断会因为一件不在自己职责范围内的案子而吓到吗?故此,户部尚书脸色不好的原因应是心虚。”木音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看向众人接着说道:“况且后来也证实了,听到宁国公因世子和王爷纵马一事要严查东瀛人,李骥立时站了出来,以阻止对东瀛人的搜查。至于为何要用东瀛人,他们没有户籍来去自由,就算被抓指认李骥,李骥也有足够的理由脱险,‘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难道诸位不信与你们同朝共事多年的李骥而要信一个东瀛人’诸如此言。”
高景云先对木音拱手道:“多谢木公子赐教。”又看向顾谨,眼睛微微眯起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十足的阴狠,冷笑一声道:“敢把我宁国公府当枪使,就要准备好承受我高家用杀人无数累下的军功的报复。此事我会上报父亲,暗处的小人,务必要除了才可高枕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