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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嘶--”冉清轩本想咳嗽两声引起徒弟的注意,结果牵扯到伤口,疼的直抽了一口气。
木音听见声音,抬眼看了看,然后放下手中书穿上鞋,神色淡淡地走过去,摸头,嗯,不烫,伤口没有肿疡,摸一摸脉,脉象平稳。确认冉清轩无恙后才悠悠开口,“师傅果然神机妙算,前几日让我看医书就是为了今日给您把脉吧?下次师傅醒了,就不要咳了,年纪大了,要平心静气些,做什么之前,不如先吃一粒开智丸,不然冒冒失失扯了伤口,也挺疼的吧。”
冉清轩被气得只剩出的气,但是一看徒弟的脸色又不敢发作,只得在心里暗骂一句混小子。
“希声,你刚才说,我给你的医书,你又看完了?!”
“嗯。”木音一转眼又脱了鞋,歪在软榻上拿起没看完的书接着看,淡淡补充一句,“又不难。”
冉清轩双眼无神的看着帐顶,这是哪里来的妖孽为什么要让我遇到,又看完了,下个月又要多掏多少银子买书,唉---
门外,刘吉小心翼翼地问顾谨:“爷,可要奴才去通报一声?”
顾谨摇摇头转身就走,刘吉只得快步跟上。
“爷,怎么不进去?”
“冉尚书一定不希望在那个时候看到我们。”顾谨想起那个一本正经教训师傅的人,轻轻勾了勾嘴角,真是聪明又有趣。
“爷,冉尚书的徒弟连自己的老师都敢教训啊,看把冉尚书都训到没脾气了。”
“木音...”顾谨侧头看向刘吉“是个怎样的人?”
“木音公子,小字希声,十三中了举人,这也算是咱们大夏朝的头一份,天纵奇才,比起冉尚书也不遑多让,乡试时一篇《水师论》艳惊四座,当然这都是奴才听来的。哎呦我的爷,您倒是小心门槛。”刘吉盯着顾谨跨过安歌楼也是秦王卧房的那道门槛,跟上去接着说道:“但是那日我去尚书府请木音公子时,木公子听闻冉尚书受伤时人一下子就愣住了,那种担心的样子老奴绝不会看错。说起来,自从木公子到爷府上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