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四目相视，两人有好一会没说话。
“我给你哥哥买了些冰糖白木耳，他总是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嫂子真好。”她们走进“将军楼”。
“怎么人都不在家？”
孙楚心告诉嫂子，他们去钓鱼了。
两人来到厨房。卫平取出白木耳炖上。并动手洗菜做饭。孙楚心在一旁打下手。
“嫂子，你为什么不过来和哥哥住在一起？”
“会有什么两样吗——他一个月有几天回家？”
“这倒也是，可——”孙楚心欲言又止。
“说吧。”卫平看了她一眼。
孙楚心，“我是说，长期分居，会不会——哥哥好像挺孤独的——我是说你总不在他身边。”
卫平苦笑了一下，“你认为他——不说了。”她取出烟点着，“说说你吧——我是说你好像爱上了你哥哥的那个搭档？”
孙楚心垂下眼睑，没回答。卫平一脸的认真，“恕我直言，你从来就没有爱过卫伟——对吗？”
“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孙楚心说，“真的，我问自己，这么多年来，卫伟似乎也从来没有对我表示过什么——我是说在我认识安子之前。”
“你是说卫伟并不爱你？”卫平有些吃惊，“这我就不明白了？”
孙楚心也说不清楚，“其实我并不了解卫伟，真的。我总觉得他对我的感情——我说不清楚，我想他是认为我是应该属于他的。”
卫平耸了耸肩，“是吗？”好一会，她才又说了一句，“卫伟虽然是我的弟弟，说真的，对他，我也说不准——怎么说呢，他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家伙，谁也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包括妈妈。”
孙楚心抬头看了卫平一眼，“如果我——我不跟他，你们会怎么认为？”
卫平认为这是她的权力，谁也无权干涉，“至少我不会和你过不去。”
“谢谢。”孙楚心从心里感动嫂子的理解。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卫伟绝不会放弃你的。”
“为什么？”
“有谁比你与他的婚姻更门当户对的呢？”卫平看问题永远带着职业的敏感，孙楚心能感觉到，嫂子这句话显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她能感觉到，这些日子，卫伟有意地在加强与她父母的关系，在这之前，孙楚心知道，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