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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又没孩子,跟一婚有什么区别?你能不能长点心啊?唉,当初也怪我,你这名字没取好,你爸非要叫什么朵儿朵儿的,刚好姓牛,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过现在搞得好,牛粪都没了,鲜花再过几天,估计就枯萎了。”
朵儿听不下去,提着裙子跑。朵儿妈还没说完,也端着酒杯追,谁知裙脚太长,朵儿妈一个前扑,酒杯飞去出,人也来个“玉山倾颓”。幸亏旁边的男人及时托住了朵儿妈的腰,这玉山才没倒。
他叫老默。五十多岁。但看上去很年轻,他是温晓涛的朋友,薛蓓的客户——从薛蓓手上买了养老保险。他刚才还跟牛朵儿聊得开心,讲古典音乐,两个人留了电话。
朵儿妈连声说对不住。薛蓓过来看怎么了,见朵儿妈没事,就说姨,晚上别走了,订了房间了,海景房。朵儿妈虽然心里痒痒,可嘴上还说:“天,怎么能让你们破费。”
薛蓓和温晓涛坚持。朵儿妈也就不拒绝,由服务员领着上了楼。
菜坪上,冷餐桌旁,牛朵儿捏着小块蛋糕。
沈伟走过来。他是昨儿的研究生同学,两人无话不谈,他们甚至曾经一起去野山上露营过,差点遭遇危险,最后一口水,沈伟让给朵儿喝的。所以也算割头换颈的生死之交。
沈伟微微弯下身子,凑到朵儿耳朵边,小声说:“怎么样,帮帮忙。”
朵儿觑了他一眼,“有病,有什么可帮的,该吃吃该喝喝。”
“演我女朋友。”
“出场费多少?”
“随你开。”
“我就这么香?我怎么没发现。”
“你不是香,是牢靠,你的事我都知道,我的是你都知道。”
朵儿没好气,“我的什么事?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别搞得跟你们似的,时时刻刻都藏着奸。 ”
沈伟还是好脾气,“行了,你能帮薛蓓,能帮超男,就不能帮我?我这也真是走投无路了,总不能找个不知根知不低的。”
朵儿笑笑,说你猜我妈刚才跟薛蓓说什么了。沈伟说不清楚。
“看上你了。”
“可以理解,我是丈母娘杀手。”
“你真长了一副造孽的皮囊。”朵儿说。
“帮人就是帮自己。”
“甭废话了,时间地点告诉我。”
“下礼拜二,观澜高尔夫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