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确认。
“廖自默。”
“不要开玩笑。”薛蓓皱起眉头。
“我大老远来跟你开玩笑的？我没那么闲。”
薛蓓不吱声，手中的咖啡端起来，盯着朵儿盯了十来秒钟，是，这就是她的表妹，这事她干得出来。看来是真的了。可作为表姐，她得劝，就是看在大姨的份上，她也得劝。
“他多大你多大？”
“杨振宁多大翁帆多大？”
“老默得诺贝尔奖了？”
“那他也没大到那份上呀，挺年轻的看上去。”
“看上去看上去，你也知道是看上去，那五脏六腑整个思想状态精神状态，是多大就是多大。”
“姐，我都多大了，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
“你们不合适。”
“合不合适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牛朵儿吞了一口唾沫，又说，“芳姐，我能来跟你说这话代表着我对你信任，今天我牛朵儿就跟你撂下一句，我们家出不了玉女，你不是，我更不是！”
“家里能同意吗？”
“我根本就没打算跟他们说。”
“牛朵儿！”
“玉玉，你如果站在我这边，就支持我，不站在我这边，就守口如瓶，我都多大了，这点是非好歹都分不出来？姐，真的，感情这个东西，舒不舒服自己知道，就像你嫁给温晓涛，舒服吗？这话我没问过你，但我提醒你，你和温晓涛是平等，不要一上来就把自己放得那么低。”
“说你呢扯我和温晓涛干吗？我不是强迫你，只是劝你，再考虑考虑。”
“玉玉——”朵儿拖长了调子。
“我是过来人，最好找个年纪相仿的，共同进退，白头到老，任何突破常规的行为都要付出代价的，现在你还年轻，不觉得，再过两年……”薛蓓喋喋不休着，她真是过来人，到现在她还在为过去的错误付着代价。薛蓓还说，自己要找老默谈谈。
“我怀孕了。”朵儿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
“什么？”薛蓓没听清。或者说不敢相信。
“我——怀孕了。”
“和……老默？”
“保密。”朵儿一笑。
薛蓓回不过神来。还没到家，薛蓓就把这事跟温晓涛通气了。晓涛也觉得惊讶。
“老默单身好年头了。”温晓涛一边开车，一边说话，“不过人倒是很讲究的，也算有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