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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开房的男人,没见过扛着喝醉男人来开房的女人,都对我肃然起敬,主动帮我把段亦拖进电梯又送进房间,满面绯红就差替我解皮带施暴……
我咳嗽了一声,虽然他也听不到,但是我要给我自己壮胆。把他扔到床上盖好被子准备做个无名英雄转身就走,他突然坐起来又冲进了洗手间吐了起来。
我瞬间觉得如果我今天走了就实在是太罪恶滔天十恶不赦,八国联军真的也不过如此,我只好又返回去,开始六神无主的满房间寻找着茶包,印象里菊花茶是解酒的,等我找到烧水的茶壶,准备好茶包的时候,段亦又已经瘫倒在床上睡着了。
于是,房间里面又只留下我,和我正在忏悔的第二人格。
我这人最大的特别就是钢炮嘴果冻心,别人一无缘无故的对我好起来,我整颗心就变得格外Q弹。我跟段亦第一次见面虽然尴尬,但是第二次见面却一见如故,让我开始思索我俩是不是上辈子共同造过什么孽合伙杀过什么人又或者一起逮住谁轮流发生过性关系,所以这辈子注定要聚首被别的人一起糟蹋。
擦完马桶和地板之后我累倒在沙发上,倒在沙发上什么时候睡着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半夜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段亦侧躺在床上,翘起脑袋不动声色的看着我,不知道他这样盯着我有多久了,回想起《动物世界》里的狮子扑捉猎物之前也是这样纹丝不动的观察很久,我顿时毛骨悚然起来,就在这紧张的时刻我还摸了摸嘴边确认没有流下口水。
“你盯着我多久了?”我想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觉姿势比较扭曲,半边身体已经麻住了。
“我睡醒起来,洗了澡,吃了点水果,发现你还在睡,咱们孤男寡女我过去把你推醒不是显得特别不正人君子么,所以我试着在用意念叫醒你。”段亦坐了起来,我看到他已经换了浴袍。
“现在几点?”
“凌晨一点左右,你见过凌晨一点的天空吗?我刚见过。”
我有点招架不住段亦的这清奇的脑回路,随口吐槽了句,“你有病啊?”
“嗯,是挺无聊的,不然我们做点什么吧。”段亦歪着头用手撑住看着我,浴袍像算准了时间一样悄然滑落下来,露出了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