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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周瞳?蔷蔷?是不是要再多点几个菜?”还跟从前几乎一模一样,就连施彻脸上笑起来的弧度和眼角的褶皱都是一模一样。我看着他的脸,几乎快要中邪了,我很害怕,非常害怕,我害怕这样的熟悉会让我误以为今天的这个自己,还是几年前的那个自己。
“对,我是雨旗的朋友,男朋友。”段亦说这句话时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他标准的五好青年式的微笑,让人不敢随意揣测他是男主角还是个死跑龙套的,虽然我从他的微笑里看出点看热闹的味道。
我站起来恰到好处的朝他肩膀上一靠,扭捏的说,“讨厌,现在才来”,又回过头对着施彻挂起一幅标准德芙婊连情敌都能秒杀的温柔笑容,“不介意我男友一起吃吧?”
施彻的那张脸仿佛刚从冰箱冷藏室拿出来,冻住了般没有任何表情,他大概一时还无法回暖,没有回答我问的那句话。
“要不是因为我跟段亦的关系不大好在公司公开,我也不会硬着头皮答应严主任安排的相亲,不好意思,让您误会了。”我承上启下的这一番话,令施彻更是面若寒霜。
“你大概不知道,我们雨旗最近吃不了辣,有点上火了,你有点些清淡的菜么?”这时段亦夹枪带棒的问完,又挑剔的审视了一圈桌上的菜,然后转头对我笑了一下,就仿佛在说:你看我没有忘词。
“嗯?哦,哦,我来点,我来。”施彻突然惊醒过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萎靡的状态。
“我们吃完饭去看电影么?亲爱的。”我感觉我的声音浮夸到像在演话剧,这剧本当然是我写的,大作名为《最后的晚餐》。
“都听你的。”说完段亦把我搂进他的怀里,亲了我一下。
我用眼神无声的控诉:谁批准你随便加戏的!
他也用眼神反诉:这是为了效果逼真!
接着我们两个对着施彻成功诠释了像花儿一样幸福的笑容,我的内心叫做邪恶的那个人格已经开始开着香槟击掌庆欢了。
施彻阴沉着一张脸,像是战败的日本武士,分分钟都会站起来切腹自尽。终于他还是站起来了,他掏出了手机看了一下,眼神闪避着像是对着桌上的鸡鸭在解释,“不好意思,我们医院现在有个急诊我得回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