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特别勤快。
再后来二黑子去城里工地上帮忙砌房子,房子封好顶后,几个工地的哥们一起蹲在楼顶吃盒饭,吃着吃着,那二黑子就好象看到什么人似的,高声打着招呼“哎,那边不能过去。”然后站起来往前走,就跟走平地一样走到了空气里,从楼顶直接掉了下去,另几个工友想拦都来不及。他掉下去的那边正好脚手架已经拆除,二黑子就象个秤砣一样掉在地上,没了声响。
于是一些风言风语就此传开,说是陈玉兰戴了地里挖出来的“邪玉”,被千年女鬼附身,碰过她的男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看!二黑子死的时候跟空气里的人打招呼,就象是见了鬼!”
慢慢地,去她家“帮忙”的男人就少了。
村里人头脑简单,听着这种事都宁可信其有。
陈玉兰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磕碜,经常找人借米借粮。
这一天她找到了我,跟我说大刘还留下个手串,要我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忙卖个价钱。
她之所以找上我,是因为我在村头“木鱼庙”里帮着看守一个结缘店。
“木鱼庙”是村里唯一一处古迹,据说已经有千年历史,城里经常会有香客来光顾,香火虽然比不上城里大庙,但从村里人看来,油水也是不错的。
而我帮我大伯看守的“结缘店”,就是寺庙里常有的那种卖点开光物品的店子,手链啊项链啊什么的,利润挺吓人,但跟我关系不大。
陈寡妇的意思就是她手上可能还有大刘挖土剩下来的东西,想在店里出售,让我给估个价。
我想着她孤儿寡母的,能帮个忙就帮个忙吧。
于是忙完店里的事情后,我就去了大刘家祖屋里。
这时候天色已经漆黑,陈寡妇家的灯好象坏了,没男人帮忙换,就那么一明一暗地闪着,照得人影也一摇一晃。
我推了一下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陈寡妇因为之前经常有男人来“帮忙”,所以晚上留门看来也是习惯了。
“平凡,是你吗?”屋里传来陈寡妇的声音,“你直接进来吧。”
夜里很安静,能听到屋里哗哗地滋水声。
走进里屋,才发现那滋水的声音是陈寡妇在往碗里挤出她身上多余的奶水。
村里没有城里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