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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两人持续了半会,就听太悢委屈的喊着:“阿黎,我手好酸!”
黎洅无奈,只好收了起来。他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了她的,顿觉一片凉,他问道:“冷吗?”
太悢缩了缩脖子,点头。
结界内不能生火,他只好将自己的长外袍脱了下来,盖在了太悢的身上。太悢嘴角弯得露出了尖尖的细牙,可她想到阿黎身上还有伤,就说什么也不要这袍子了。
黎洅抬头望了望天,觉得雨停还早,也不容太悢挣扎,用衣袍把她裹了起来。
阴天下雨,伤口周边有些疼痒。葫芦里有金创药,他含了一颗,太悢问好吃吗,他苦着脸摇头。
“阿黎。”太悢喏喏的叫他。
他不应她,只是竖着耳朵听她下句会讲什么。
太悢使劲嗅了嗅阿黎外袍的梨花香,小声问道:“你还会和别人牵线吗?”
黎洅想都没想就答道:“我今后就只一个人,才不愿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把葫芦重新挂在了背后,理了理里衣。心说,你这一只就把我扰的一团糟,以后还有别人,指不定多麻烦。
“可是我记得,紫竹峰的蜻颖,潘涛池的娴霓,长生殿里的彩云,都欢喜你,吵着要嫁给你。她们知道我和你分了手,不定有多高兴。”她说着说着,竟觉得十分落寞,声音也渐渐小了,到最后,却似蚊吟一般。
黎洅是天犬,再针尖的动静都能闻个明白。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自己心里这块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个滋味。孑然一身,却轻松了吗?也并没有预想中的断了就能得个清静。起码现在他还没有。
“阿黎,对不起,百兽园满城风雨。。。。。。”太悢从黎洅宽大衣袍里,挣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攥住了他里衣的袖角,她微微晃了晃,黎洅也没甩开,任她摇。
黎洅知道她要说什么,前几日还有几个公犬来他这颐指气使,嘴里都是些不着调的,笑他被疯丫头居然吵着退婚。他听时的确感到自尊伤透,可现在太悢这软趴趴的样子,他的气也都跟着软了。
最后他只道:“你以后莫要闯祸了,乖乖的,才像个姑娘。”他突然想到那个赫炎,又补充道:“别和陌生人走近,你的脑袋何时开过窍,怎知谁好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