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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不退,胖老板把卫生所的韩医生请来看了半晌,只开了几瓶吊水,就表示无能为力了……
这天中午,我拖着虚弱的身体,把胖老板炖的鸡汤端进房里。
这鸡汤有一大碗,一半给贾算人,一半是给小士民吃的。
不过小士民总是喂多少吐多少,最后大半都落到贾算人的肚子里。
可我还没踏进房门,就看见房间里似乎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我顾不得自己脚步虚浮,连忙急走两步冲进去,却见贾算人和罗士民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此外再也没有半个人影。
难道是我眼花了?
我张大眼睛四下寻找着,这屋子里陈设极为简单,只有三副板床,外加一张凳子,没有任何藏人的地方。
我又看了看两个病人,贾算人的脸色好得多了,呼吸也平静均匀,估计过不了几天就能恢复过来;可罗士民的小脸上,却已经没了人色,虽然发着低烧,可脸蛋煞白,身体时不时抽动两下,如过不是二十四小时挂着吊水,恐怕不被高烧烧死,也要烧坏脑子了。
咦?
想到这里,我忽然发现罗士民手背上的输液针不知怎么脱落了,就垂在板床一侧,从针头出仍然在缓缓滴着药液。
我叹了一口气,在凳子上放好鸡汤,走上前把针头重新插回滞留针里。
看着罗士民憔悴到极点的样子,我的心里好一阵难过。摸了摸他的头,仍然有些发烫。
我无奈地摇摇头,走到贾算人的床边,轻轻推了推,轻轻叫了声:“贾先生,你有没有好些?”
贾算人嗯了一声,睁开那空洞洞的双眼,嘴里依旧喃喃地说:“人算不如天算,人算不如天算……”
几天来这种情况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好附和着安慰他:“是啊,世事难料,请您看开一些,保重身体。”
谁知他摇了摇头,缓缓地说:“你不懂……我是‘人算’,他是‘天算’,人算不如天算,差得远,差得很远!”
我恍然明白,原来他是说自己技不如人,可那个所谓的“天算”又是指谁?
于是我问:“贾先生,你遇到什么‘天算’了?”
听到我也说了“天算”两个字,贾算人突然挣扎起来,恶狠狠地说,“如果不是他,单凭一个小小的鬼打墙,怎么可能留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