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霜说往后季时煜是自己的妹夫。
“没有关系。”季时煜回。
一瞬间，顾苒感觉周身都亮了起来。
“我知道了。”
等顾苒走后，季时煜看着手中的东西，直接丢入了垃圾桶。
屋内，季老爷子下着棋，把他的动作看在眼底，若有深意。
“等有一天她发现，你会后悔的？”
季时煜看向季老爷子：“爷爷是觉得我喜欢她？”
季老爷子不置可否。
季时煜却笑了：“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以前也是这么说你奶奶的。”季老爷子落下一子，直接将军。
……
冬日飘晚。
元旦眼看要到了，每个班都需要准备几个节目。
顾诗悦表演芭蕾舞，而顾苒和闺蜜林茜想了很久，最后选定了《灰姑娘》歌舞剧。
排练很顺利，可是到元旦的前一天，扮作王子的林茜生病住院了，只能由小霸王杨荀韬替上。
当天夜里，很多学生家长都来了。
舞台后面，顾苒正准备换衣服，就看到妃凛霜叮嘱顾诗悦：“你的基本功是可以，但要注意节奏的把控……”
“我知道，妈你怎么这么唠叨。”顾诗悦不耐烦。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妃凛霜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母女两的举动一时间让顾苒的眼眶有些发烫。
一边杨荀韬走过来：“她不是你养母吗？怎么都不和你说话？”
养母两个字更是刺痛了顾苒，她强扯一笑：“可能我不乖，不漂亮，不优秀，不像她吧……”
杨荀韬在十年后都还记得此时少女脸上的落寞和别人难以理解的悲伤。
学校里没人知道潭州著名的舞蹈家妃凛霜不仅是顾诗悦的母亲，也是顾苒的母亲。
当顾诗悦表演的时候，哪怕她出了几处错，四周都是奉承之声。
“妃老师，诗悦不亏是您的女儿，这次肯定能得到第一。”
不远处，高年级位置上季时煜平静地看着舞台。
“听说顾苒也有表演？”
一旁保镖低声回：“是歌舞剧灰姑娘。”
果然，没多久就轮到顾苒出场，她一开始是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也满是灰尘，看不清样貌。
只是歌声婉转，舞姿也很优美，人们慢慢投入其中。
在下一幕，王子的舞会上。
幕布缓缓拉开，所有人看向舞台，眸光一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