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月上中天。
凤南音走回房内，清寒的月光透入窗棂，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失神的眼睛看着窗外，已经渐渐习惯。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开门进来了。
熟悉的身影踉跄着踏入她的房门，是宿墨白。
凤南音一怔，起身上前，浓重酒味扑鼻而来。
他又喝醉了，为了洛央。
心里空荡荡的疼，只是凤南音已经习以为常。
她自然的上前扶住宿墨白，四目相对，宿墨白的眸色漆黑如浓稠的墨一般。
“墨白……”她不由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宿墨白定定看着她，等她将他扶到榻上，突然，翻身压住了她。
凤南音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感觉他的手摩挲着自己的侧脸。
手心的温度，温暖了她冰冷的身体。
她不由又唤了一声：“墨白……”
宿墨白的手便是一顿，一片静谧中，凤南音听到他逐渐变重的呼吸。
落在的脸上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冰冷声音响起：“凤南音，洛央快活不成了，你为什么还能活得好好的？”
如同冰水迎面倒来，凤南音这一刻心如刀绞。
她抓住宿墨白要抽离的手，声音哑得像在哭。
她问：“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伤心吗？”
宿墨白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不会。”
凤南音轻轻笑了：“那就好。”
既然宿墨白不会难过，那她也就放心了。
她看不到，她的笑有多苦涩。
只是笑着笑着，眼里泛起了泪光。
宿墨白看着凤南音的泪眼，心头忽然烦躁不已。
他猛然间扯住了她的衣领，顷刻欺身而上。
凤南音颤栗不已，纤白细弱的手指却更用力的抓住了他。
宿墨白扯动唇角，忽然在这一刻瞧见了她背后丘禹留下的奴隶烙印。
宿墨白双眸赤红一片，动作也越发粗暴。
凤南音眼角缓缓滑落泪水，没入她的发间。
第二天一早。
宿墨白悠悠转醒，而凤南音已经不在卧房内了。
他捂着宿醉的头，已然想不起昨晚自己说了什么。
这时，凤南音推开门走了进来。
宿墨白看着她耳侧留下的红痕，眼神变得幽深。
凤南音自然的拿起衣服，替他缚上腰带，她轻声问：“这次仙道大会，你要去多久？”
十年一次的仙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