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心里不适至极。
他语气沉了下去：“圣女，何故咄咄逼人？”
姜应檀手指一颤，望着傅则再说不出话。
半晌，她红着眼看向了云瑶，冷冷的说：“天神都听着，你最好祈祷你没有说谎。”
她踉跄着起身，一跌一撞的走了。
暖风吹来，她打了个颤。
这盛安什么都是冷的，浸入骨髓的冷。
过了几日，皇帝指派傅则领着西州人领略盛安风光。
傅则似已忘了前几日的不愉快，尽职尽责的介绍着：“我们盛安有三景：百花齐放，上元灯会，夏末烟花。”
“云瑶最爱灯会，每年都会争抢灯会头彩。”
他不由自主的聊到了云瑶，嘴角带上甜蜜的笑。
那弯起的薄唇就像一柄最锋利的刀，剜在姜应檀的心上。
她心在淌着血，嘴上却问着：“你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
傅则一怔，片刻后笑了：“自然是日久生情。”
姜应檀却不罢休，固执的问，似乎硬要把自己的心糟蹋的遍体鳞伤。
“那总会有个极其喜爱的瞬间吧？”
傅则若有所思的说：“我三年前病重，命悬一线，她时时陪在我身边，就从那一刻开始吧。”
三年。
又是三年前！
姜应檀如被雷击，脚步顿在原地。
她脑中无数思绪纠缠，却找不出一个由头证明什么。
还没等她想出什么，长街逛到了头。
云瑶等在街口，十分自然的上前揽住傅则，撒娇说着什么。
姜应檀怔然看着，身后的阿满突然皱眉：“我见过这个女人，她三年前来过西州。”
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串联在了一起。
姜应檀被钉在了原地，连脑子都不知道如何动了。
原来，原来是这样……
这一刹，好似这世间所有人的悲怨，都聚在了她的身体里。
姜应檀想哭，却连眼泪都干涸了。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只睁大了眼看着傅则哄走了云瑶，麻木的随着他走完了盛安。
这个夜晚，月光冷得像冰。
姜应檀去了将军府。
云瑶只有一句：“你又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疯子！”
这次，姜应檀完全看清了云瑶冷怒的外表下掩饰的心虚。
她走近云瑶，一字一句道：“我已经知道了，三年前你去过西州。”
云瑶瞳孔猛地一缩，转身要走，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