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他眉心微皱：“不重要。”
叶飞扬收回目光，看向祝明月：“外面冷，随我进去罢。”
说完，两人便径直越过柳曼青，走进府内。
柳曼青怔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掩在广袖中的手攥得极紧，指甲嵌进掌心。
她从未听过叶飞扬如此这般温柔的声音，好似三月春风，能暖化一切冷意。
所以他心里的那人……便是她吗？
祝明月，晋国唯一一位女将军，也是柳曼青想要成为的人。
“飞扬，我今朝凯旋而归，特来履诺嫁你！”
方才祝明月的话回响耳畔。
柳曼青知晓祝明月与叶飞扬青梅竹马，却不知他们之间还有过这样的承诺。
失魂落魄地回到卧房，她坐在梳妆台前，拿起一个锦盒打开。
里面赫然放着一枚扇形的玉珠耳坠。
这玉珠耳坠乃她亲手打磨，世间仅此一枚。
柳曼青拿起细细摩挲，眼前又浮现出一年前沙场上，叶飞扬被人偷袭，一枪刺中胸口，从马上狠狠摔落的画面。
那时的她女扮男装瞒着所有人参战，只为能看他平安。
却不想阴差阳错，竟在此刻救了他一命。
但叶飞扬并不记得。
不知看了多久，陪嫁过来的婢女素儿从外面走进，神色犹豫：“王妃……”
柳曼青抬眸看向她：“怎么了？”
素儿抿了抿唇：“王爷他，他让祝小姐在府上住下了……”
闻言，柳曼青眼睫一颤。
如今她身为王妃尚在府中，叶飞扬留下祝明月，定会惹人碎语。
想到这儿，柳曼青顾不得其他，起身便去寻叶飞扬。
夜色淡淡，月光落在雪地上，泛出一片寂寥。
柳曼青刚走到书房门前，迎面就撞上推门而出的祝明月。
祝明月已经换上罗襦衫裙，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分柔情。
“见过祝将军。”柳曼青福身行礼。
祝明月拱了拱手，歉声道：“之前我并不知飞扬与你已成婚，莫要见怪。”
柳曼青顿了顿：“无妨。”
话落，她便要越过祝明月往书房内走。
孰料，祝明月挡住了去路，“我有一句话，还望你莫生气。你柳家庶女的身份，配不上飞扬。”
柳曼青回望着她背影出神片刻，才慢慢压下心底涌上的酸涩，走进书房。
“见过王爷。”
叶飞扬闻声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