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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们能这样简单地先聊两句吗?
女人点点头,将头上裹着的浴巾摘下来放在床边的矮凳上,然后将身子向韩殊奇靠了靠。他俩一起坐在床上,像是新婚的一对。
做这种事舒服吗?韩殊奇突然发问。
什么意思?女人提高了警惕,眼睛立起来。
肯定不舒服,你刚才也说了又累又难受,才两天,你就这样,接下来的日子会更难过。
女人虽然只做了两天小姐,可是也许早就对这种职业有所了解,对嫖客也耳熟能详,再加上这两天的经验,她没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主,她遇见的只会想到自己快乐,哪会想到她。
她不禁动容,眼泪险些落下来。强忍着说,那没办法,为了生活。
我知道你不愿做这个,你是被逼无奈,如果有人能帮你出去,你出去吗?
女人淡然一笑,耸耸肩,出去又怎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年头谁愿做这个,不都是没办法?
你欠人家多少钱?
无可奉告。
其实你不用瞒我,我都看到了,也听说了,你是卖花的,老公进去了,于是借钱往出弄老公,欠了人家钱还不上,被迫做了这个,是不是?
女人大惊失色,她立即将身子转过来,直视韩殊奇,你是谁?你到底来干吗?
韩殊奇轻轻拍拍她的肩,说你别怕,不用问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好人就行了,我是想帮你的人。
不,我不要。女人痛苦的近乎撕心裂肺一般地叫道,我不需要别人帮助,我就靠我自己。顿了一下,像董存瑞舍身炸碉堡一样毅然决然说,来吧,你脱衣服吧,你要我的身子,要快乐,我要钱,没什么可说的。说着,她就上前来脱韩殊奇的衣服。
韩殊奇攥住伸过来的手,皱着眉,恶声恶气地说,你不要装了,你现在心有余力不足,下面肿成那样,没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了。
女人一下被说到痛处,像秋风扫落叶似的,身子瞬间颓然地倒在床上。她难过地呜咽着,你不要小瞧我,我行的,我肯定行的。
韩殊奇顺势倒在床上,他侧身把脸向着女人。听我说,你做不了这个,做这个的女人是不一般的女人,你能自食其力,能养活自己,不要再做这个了。
谁说我不能,我能,而且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