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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疑惑——那寄卖行的东西又是从哪里来的呢?他问萧忠:“老管家,家父是请了哪位师父入殓?”
萧忠很谦卑地答道:“大朗巷的朱子湘师傅。”
“这个人手脚干净吗?”
萧忠答道:“不晓得,隔行如隔山,对他们的为人老朽不了解。”
萧子玉又问:“替家父入殓时有我们的人在场吗?”
“不知,那时候客人太多,老朽忙于接待。”萧忠不安的望着萧子玉,害怕牵扯到自己。
萧子玉并不想责怪下人,想了想说:“大家先回去,不要对外张扬,我会想办法查个水落石出。”
萧子玉进城后没有和下人一起回柳山路,而是去到警察局,令侦查科长舒振乾把朱子湘带来,并吩咐不许惊动街坊。
朱子湘很快被带到局长办公室,出乎萧子玉意料的是,朱子湘表现得十分镇定,也不问为什么“请”他来,一屁股坐在萧子玉的对面掏出烟枪抽旱烟。
萧子玉很生气,但还是忍了,干咳一声打破沉静:“朱子湘,知道本座为什么请你来吗?”
朱子湘抬起头不失礼貌地望着萧子玉:“草民不知,企望局座指点。”
萧子玉亮出两样东西问道:“见过它们吗?”
朱子湘一眼看见是一个玉如意和一枚戒指,内心就明白了,他站起身从萧子玉手中接过装作认真查看,然后还给对方:“知道,这是令尊的心爱之物,如果小人没有记错,这两样物品应该早在几天前已随令尊大人去了地府……”
萧子玉面无表情地瞪着眼:“你是见过这些东西的唯一外人,你给我解释,东西既然已葬,为何又到了我的手里?”
朱子湘脸上掠过一丝笑:“我明白,局座的意思是我拿了。但天理良心,我朱子湘绝对没有拿。”
萧子玉脸一沉,恶狠狠说:“朱子湘,你好大的胆子,证据在手,还敢狡辩,来人啦,给我用刑!”萧子玉一声令下,数名警察一涌而上把朱子湘按倒在地上。
朱子湘仍然面不改色地望着萧子玉:“局座,我乃一介草民,性命与野地里的杂草无异,是死是活并无大碍,但是,你是堂堂局长,人上之人,令尊更是清朝命官、尊贵无比,如今他却遭人凌辱——这也罢了,如果你连凌辱令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