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丫头这刚磕破了头,想来是摔坏了脑袋。才说起疯话来了。””
见哥哥开了头,余下两个弟弟也你一言我一语的帮腔:“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又到处撒野,真是不长记性……”
“打死这个疯丫头!”
……
一时间狭小的厨房是各执一言,哄闹异常。
张冬娥生平最是担心怕事,后悔刚才没仔细叮嘱女儿不可多话。更后悔自己一时没忍住冲动出言回击,但此刻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咬紧牙关硬挺,双手叉腰,伸长脖子横挡在严清面前道:“清儿……她……她还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孩子不懂事你当长辈的也不懂事吗?有你这么说孩子的吗?”她样子虽是做的像,可无奈她这句话是说的哆哆嗦嗦,声带颤音。让人一听都知道她心下露怯,只是极力强忍。
严清自己嘴上惹的祸,自不肯让她一力承担,不退反进的向前跨了一步对着孙念琴道:“说的就是你这大麻子,大花脸!说话比人屙屎放屁还臭。熏死人了!”又嘲笑般的看着桌上一群大男子,鄙夷道:“你们说谁疯呢?大男子汉怎么学得比那野鸡仔还嘴碎?”
她这一番话可谓是抓住了和她骂架几人的痛处。再加她个子虽小,气势却是做得大,一时间竟将桌上几个男子都比了下去。当先发话的男子听闻自己被骂不像男子汉,想到自己现在好歹也是十七八岁了,却什么事也没干成,成天在家靠爹妈,更是羞愤得低下了头。
孙念琴这哪里还受得住?提步上前就去抓扯严清,严清身材小而灵活,泥鳅一般滑就去了,她哪里抓得住。
倒是张冬娥还傻愣愣的摆着架势站在屋中间,孙念琴转身一把就抓住她的头发,一推一按,就将她压在了地下。她本来就人高马大,张冬娥身材娇小,哪里是她对手!只在她身下拼命抓扯。
孙念琴这打架占了上风,嘴上仍不停的骂道:“就是有你这样不知所畏的老娘,才教出来这么个惹祸精的丫头片子……”
“打得好,不然这一家老小都要被她们拖累。”严老太太不拉开两打架的儿媳,反尔给二媳妇呐喊助威。
徐桂枝在桌上坐着其实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