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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干一杯。”照章是刘晟的表字。
“哪里哪里,也是运气使然,要说还是那徐秉逸厉害,得了魁首,张先生老人家可是毫不吝赞地说明年省试,他最起码搏个进士出身。”
这时的科举考试分三级,最开始于州府举行的叫发解试,然后是尚书省举办的省试,最后就是皇帝主持的殿试了。上岸的考生分为三等,一等叫进士及第,二等叫进士出身,三等叫同进士出身。
“哈哈哈,照章过谦了,我们几个都是干货,就你和思恒肚子里有东西,可莫谦虚了。对了思恒怎么样?”说着转身看向杜省问道。
“说来惭愧,险些落了榜。”“能中就行,我和扬吉还不知道怎么谋出路呢!”扬吉就是陈仲荣。陈仲荣闻言,不得干笑一阵,总不能跟这几位老友说自己已经觉定就在这巴陵城收保付费过日子了吧。
倒是沈林甫解围到,“不是你俩,是咱三,说来也奇怪,大家平时都在一起,怎就他们俩把张先生的教诲听了进去。”
“哈哈哈!是啊,来,干三杯。”
“对了,子卿你有荫补,打算怎么办?”
“虽说我阿爹逼我读书逼的紧,可我大兄远在东京,一年也不见得回来一次,而今双亲年迈,还有一个祖父,别说中不了榜,就是能中,也走不了啊。”
“子卿却是至纯至孝,我敬你一杯。”陈仲荣倒是对沈林甫生出些钦佩。“干!”又接着说到,“所以打算成亲后,借着荫补,就在这巴陵城某个一官半职。对了,到时候扬吉可要来帮我的忙。”
“只要子卿不嫌弃,姓陈的随叫随到,”陈仲荣很爽快地回到。
“对了,元岁呢?”这时刘晟问周康。
“兄弟我你们也是了解的,到时候接我阿爹班,掌船运呗。到了那时候,各位官人见了我可莫要装不认识啊?”
“哈哈哈,谁认识你啊,还不把船价压低一些,官人都被你榨的一穷二白了。”“哈哈哈。”
江风渔火,渔家唱晚。在鄂州境内的江面上,打鱼人正收拾完一天的收获,坐在船头,与家人饮用粗茶,话家常。拴在岸边的小舟不时随风在波间摇摆。
远远有一艘三层大船在江心急速行驶,船上灯火通明,甲板上攒动的人影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