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便倒在床上了。
然后，她略显肥胖的身子压在了我的胸口，压得我透不过气：“香草，你……能不能先下去？”
香草怔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槐树，我都不嫌你矮！你却嫌我老！”
我不懂怜香惜玉，但见她那粗糙又泛着高原红的脸上挂着泪水，还是心软了：“香草，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好笨拙地伸手拭去她的泪水。
她不哭了，再一次压了上来，很熟悉地解了我的皮带……
我的初夜给了右手，而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全是她主动。
虽然过程并没有我想象的美好，但我也总算有了女人！
完事以后，犹豫了半天，我还是抱住了她。
她打鼾，还流梦口水……
但我知道，我没资格挑三拣四。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香草已经起床了，在隔壁跟我妈说着话。
我翻身起床，发现毯子上有几点红，再认真一看，是蕃茄汁。
因为上面竟然还有一粒蕃茄籽儿。
我立时明白香草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我把蕃茄籽抠起来的时候，香草进屋了。
她一脸的惊慌失措。
我却没有说话，跟没事一样。
我妈稍候也跟着进来了，抱了张新床单：“看我这记性，昨晚忘记给你们换床单了！”
我妈把被子一掀，看到那几点红，马上乐得合不拢嘴。
我怕事情败露，我妈眼睛好着呢！我赶紧自己动手，直接就把床单揭下来放洗衣盆里了，还倒了几瓢水进去。不放心，又伸手进去捣鼓了几下。
就我俩的时候，香草问我：“你为什么帮我？
我淡淡的说：“我不在乎过去，只要你以后好好过日子就好了。连招财都不咬你，说明你是咱家的人……”
那天上午，香草的表哥来的时候，我妈欢欢喜喜的给了预先说好的两万彩礼。
表哥走的时候，香草眼里含着泪。
表哥说：“这丫头，迟早要嫁的，哭啥呀？”
香草不说话，哭得更厉害了。
等她表哥走了，我对香草说：“你放心，虽然我家穷，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凶你，不打你，不骂你！你干不了的重活儿，我不勉强你干！”
说这话的时候，我无缘无故地想起了大采，那个才十八岁的小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