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点点头：“好。”
见他同意，柳玉茹悬着而又忐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可又有股止不住的苦涩蔓延开来。
她暗自甩掉那些悲戚，扬起抹笑容亲昵地挽住顾九思的手...
悬着而又忐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可又有股止不住的苦涩蔓延开来。
她暗自甩掉那些悲戚，扬起抹笑容亲昵地挽住顾九思的手臂朝外走。
顾九思身体僵了僵，似乎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但他没有抗拒。
天空又飘起了细雪，落在二人的黑发上。
这一刻，柳玉茹恍惚觉得她和顾九思走到了白头……
两人在外头玩了将近三个时辰才回府。
顾九思要送柳玉茹回房，她却拉住他，笑道：“从今儿起，你在府的日子我们便一起用膳吧。”
闻言，顾九思心生了几丝怜意，这两年他与柳玉茹甚少一同用膳，他的确没照顾好她。
顾九思点点头，算是同意。
柳玉茹心中不免有丝欣喜，但更多的是悲凉。
与他一起用膳都渐渐成了奢望，现在可以了，却是在和离与她离世前夕。
柳玉茹让小厮备了碗面。
顾九思听到“面”一字，才惊觉几日前是柳玉茹的生辰。
他眉心微拧，面带歉疚：“抱歉，我忘记了你生辰，明年我……”
“没事，你还能想起，我便很开心了。”柳玉茹打断他，语气风轻云淡。
不一会儿，小厮将面端上，顾九思将面推到柳玉茹面前：“尝尝。”
热气扑鼻，柳玉茹觉着眼眶微湿，她吸了吸鼻子，冷气涌进，像是又把利刃在她心肺间四处乱绞。
她看了眼顾九思，将那似乎带着血的咳嗽硬生生吞下，再匆匆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口面吃着。
“你慢些。”顾九思轻声道。
柳玉茹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说着：“这味道，没有变过。”
看着她娇憨的模样，顾九思的目光渐渐复杂。
柳玉茹低下头，一口口地吃着，热气中，她没能忍住的泪水滑进了嘴里，很咸很涩。
眼瞧着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顾九思将她送回房后，转身便要离开。
“九思。”柳玉茹忽然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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