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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城姿挣扎了一下,无奈开口:“我还没有洗澡呢,快松开。”
她是喜欢天天洗澡的,昨天一天没有洗澡,已是觉得自己浑身脏臭。
“夫人,我好累,夫人陪我休息下好不好?夫人休息后再洗好不好?”
把头埋在许城姿颈间的许无双哀求地开口。
听到了许无双的话,许城姿这才停下了挣扎,沉寂片刻,只轻轻叹息一声。
“昨天把我带走的人,是我爹娘派来保护我的暗卫。”
“我已经让他回去了。”
许无双平静下来,静静地听着她的解释,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许城姿见他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直接就睡过去了,只低声喃喃说着。
“以后我要是再不见了,你不能只光顾着找我,若是身子熬坏了……我也会心疼的,知道了吗?”
许无双听到了,咬着下唇,开心的扬起了笑容,他用力地点头,下巴都几乎要戳到了许城姿的后背。
“以后我不会再让夫人不见了。”
“以后我会保护好夫人的,夫人也不需要什么暗卫,只要我保护好夫人就好了。”许无双带着点幼稚撒娇的语气说着。
许城姿满意地笑了。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嗯嗯。”
二人满足的相拥着,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抱着,许无双就是想要,但也被累地没有了。
倒是没有多少睡意的许城姿盯着眼前的白色纱帘,又想起了什么。低头看着许无双身上的白衣。
已经有了些灰扑扑的,想来也是一晚上没有换过了。
“以后无双还是换回红衣吧。”低垂眼眸,许城姿说。
“夫人不喜欢白衣吗?”许无双疑惑地问。
她果断的开口:“不喜欢。”
看见这白衣便让她想起了皇甫玉析那让她痛恨觉得恶心的嘴脸,只要想起他,心里便堵得慌。
况且对于许无双来说,红衣裳更适合他。
俊美艳丽,妖娆倾城,那是许城姿第一眼见到穿红衣的许无双脑中想到的。
比女子更为绝色。
“之前……以为夫人是喜欢白衣。”
之前夫人的确是嚷嚷着红衣瞧着难看,不如白衣来的清雅,他是不喜欢白衣的,为了讨得夫人的欢心,于是他就换了白衣。
“以后我不喜欢了,你也不许再穿白色的衣裳,知道吗?”许城姿略为强势地说。
许无双倒是像个小娇妻一样,蹭着许无双的脸颊,娇气地开口。
“以后也不穿了,我也不喜欢白衣裳。”
……
到了晚上,算是站了一天一夜的宋圆在看到许城姿的时候,委屈地扑到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那可怜的模样,让许城姿心疼地摸摸他的头,转头瞪了许无双一眼,怪他狠心。
许无双嘟嘟嘴也做委屈状,装作没有看到许城姿瞪着他的眼神,等她转过头心疼安慰宋圆的时候,他才狠狠的瞪着宋圆,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直吓得宋圆跳出了许城姿的怀抱。
宋圆紧张地摆手直说没事了。
和尚烟娘和云肖深在听说她自己走回来的时候,倒是惊讶的很,对于许城姿的怀疑也没了。
然而自从发生了被迷晕那件事之后,许城姿就不想下山逛街了,下山也是许无双紧紧跟着,怕她丢了一样。
但是她整日坐在院子里不做什么也无聊地很,便想着……
要不让许无双教她,日后再遇到那登徒浪子的人也好有些防备的手段。
想着她便和许无双说了,只是许无双很为难,又劝阻她。
只因许无双知道练武多累,舍不得许城姿累到,便不想让她练,反正日后有他保护她。
当他和雪无双说到练武功的时候,许无双很是为难,又是劝阻着他,说这武功有多难学有多累?
于是两个人就纠缠了几天,许无双实在是受不了许城姿的软磨硬泡才无奈答应了,答应的时候心里却有着点自己的算计。
许无双带着她到了练武的场地的时候,她也是惊艳了一把。
本以为这院子是只有烟娘他们几个,没想到这离她院子这么远的地方还有许多的练武的许无双的下属。
人群密密麻麻地看不清人数,只大概都是十几岁的少年,整整齐齐在练武的众人两旁还有端着茶水的丫鬟侍从。
他们在看到许无双的时候,收起了脸上的累意,继续开始打拳蹲马步。
许无双目不斜视地带着她去了一个用屏风隔绝了练武场的亭子里。
这亭子倒是好,屏风隔人视线,立于池水之上,外面那一簇簇的莲荷争相开放,是个观景的好地方。
桌子上还放了各种水果和糕点,还有个大扇子。
问了许无双这是拿来作甚的,许无双撒娇跟她讨赏一般,说是怕她累着了给她充腹。
他教她练武的第一步,便是让她垫着脚尖站一刻钟,只一刻钟不到,她额头出了汗水后,许无双就紧张地拿着手帕给她擦汗,问她累不累,渴不渴。
每当一刻钟后她放下脚时,许无双总会心疼的拿着扇子给她扇风,仿佛她不是来练武的,只是来玩玩的一般,这让许无双头疼的很。
但是也没有办法,要是她拒绝了许无双的话,稍微凶点,他便用他那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似乎在说着她欺负他,让许城姿根本拒绝不了。
前世,她是在离家了知州去了边疆学的武,还是皇甫玉析亲自教的,却没有许无双来的心软,那人可是心狠地厉害。
就这么练了几日,发现会有人来巡看外面练武的少年。
有时是烟娘,有时是云肖深和香禾他们,只没见过和尚,她也见过几眼宋圆。
宋圆在她面前和这群人面前是不一样的,面色沉静冷漠,看不出在她面前孩子的可爱幼稚模样。
让她奇怪的是,看到宋圆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怪怪地,可又说不出怪异的地方。
当许城姿因为武功在许无双的宠溺下,根本没法认真学的时候,府里住进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