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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似是要狠踹霁月。
霁月不敢放松,手上力道更甚,一张小脸变得煞白。
僵持了片刻,马儿落下了前蹄,只是稍稍擦过霁月,落在了“慕半仙”的摊子上。这下连仅剩的一张桌子也裂成了两半,整个摊子算是彻底被砸了。
过了片刻,马儿似是平静了下来,霁月这才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手。
马上的人连忙趁机滚鞍下马。只见那人一身银色绫罗,墨发高束,腰间一枚白玉,面容似有惊慌,但周身气度不减分毫。
银衣公子朝着霁月恭恭敬敬地做了个揖,道:“多谢姑娘相救。”
霁月喘了几口粗气,冲着他摆了摆手:“无妨无妨……”
说到一半,霁月怔住了。只因那安静下来的白马忽然浑身抽搐起来,只片刻,那白马竟倒了下去,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银衣公子长叹一声,蹲下身来,轻抚着白马的鬃毛,低声道:“飞雪,都是我连累了你。”
白马眨了眨眼,打了几个响鼻,张开了口,也许是想嘶鸣,但只有鲜血从口中流出。
银衣公子微垂眼睑,一直轻抚着白马,直到白马的眼皮完全合上,不再有一点气息。
“这是?”霁月疑惑地问道。
银衣公子站起身来,又朝着霁月做了个揖,道:“有人想害我性命,飞雪被人下了毒。”
“啊?”霁月吃了一惊,上前一步想拉着银衣公子,“走,我们去报官!”
银衣公子身子稍稍一侧,不着痕迹地躲过了霁月的手,口中只道:“姑娘想必是青璃山揽月派的人吧。报官就不必了,将在下送往揽月派就好。在下家中的下人应该已经等在那里了。”
霁月还没应声,“慕半仙”却凉凉地接了话:“这位公子砸了在下的摊子,难道想逃吗?”
银衣公子微怔了一下,看到那“慕氏算命”旁边的狼藉,便了然了一切。只见银衣公子朝着“慕半仙”轻轻做了个揖,道:“飞雪砸了慕公子的摊子,实是对不住。”
“慕半仙”歪着头打量了银衣公子片刻,拢了袖子,却是侧了身,躲过了银衣公子这一礼,口中只道:“小道不是什么公子,也受不起公子这一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