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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到连普通的麻绳都挣脱不开的人,哪里来的勇气向她挑战?
傅卿翻了个白眼,伸手绕到他后背,轻轻一碰,麻绳就松开了。
谢知礼没想这么多,一恢复自由,赶忙退开,拉开两人的间距,他小时候还学过一阵子拳脚功夫,所以在镇上的纨绔堆里面打架从来没有输过。这些战绩给了他极大的底气,向来干农活的人也没有时间去打架,更别说傅卿还是个姑娘家。
他抖抖手,抖抖脚,总算是活动开了。
“好了?”傅卿问道?
“好了!”谢知礼斗志满满,双手握拳,摆出标准的打拳姿势。
殊不知他自认为无懈可击的姿势,在傅卿眼里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破绽,这破绽实在太多,以至于向来打高端局的她一时间无从下手。
谢知礼察觉她的犹豫,嘴角扬起胜利的笑容,挥出一个带风的拳头。
傅卿脚步微动,闪身躲过这一拳。
再转身,她的神态已经变了。
方才她还是一副悠闲的姿态,黑不溜秋,举手投足间只有大力的粗俗,完全看不出章法。
但此时,谢知礼却感觉她好像是一把锋利的长剑,锐利、所向披靡,明明手无寸铁,可她却拿手挽了个剑花,专注的神情让人忘记了她黝黑的皮肤,忽略了她的长相,只能看到她的眼睛。
那双专注、锋利的眼睛。
谢知礼愣在原地,明明只惊讶了秒,他却已经被掀翻在地上。
身体倒在蒲团旁边,胸口上踏了一只小巧的穿着绣鞋的脚。
“你……”
谢知礼才张口,就跟开启了一个机关。
傅卿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招呼,拳拳到肉,甚至仿佛把他的骨头都能打裂,痛的谢知礼才喊都喊不出来,只有满身的冷汗流出来。
傅卿打了好一会儿才停手。
她看着谢知礼完全不行的样子,故作惊讶,“呀,你是不是认输了?怎么不早说呢?我就早点收手啊。”
谢知礼:“……”
疼痛让他不想说话。
更何况他觉得傅卿就是故意报复,根本不是察觉不到。
傅卿拍拍手,“成了,按照我们说好的,日后你不准提起休妻也不准去青楼,我暂且在谢家住下。你既然还在被爹禁足,我就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