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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可见这美男的力量有多大。
“正是!”
周三没想到我竟能问到,短眉小眼里流露出一点震惊。
“找我的是男主子还是女主子?”
我猜肯定不会是宁斐然,这种没头脑的事,他才不屑去做,他要是想找我,肯定会派身边的暗卫直接来我这妙手回春抓猪似的把我给他掳去了,既不留半点痕迹又能以最快的速度达到目的。
果不其然,周三回答:“那位男主子临天黑时带着一队人马出去了,还是我们县太爷亲陪着的,说是去敬山神,我们坐小的也不敢多问,上面怎么吩咐我们就得怎么做。”
敬山神个屁,宁斐然这家伙一向目中无神,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很好很好,那就是有人趁着他离开时,想单独见我一面。
忽想起白日里从那至始至终未掀轿帘的最后一顶轿中传出来的咳声,心里暗骂着宁斐然,你就害我吧,不害死我你是不会心甘的啊。只是不知这二千两银子接的够不够买块墓地、张罗葬礼的。
“丑妞,给我准备一身男装,就是我平日去郊外出诊时的游医行头。”
去会见这个人行头很重要,我要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怕是死得更快。
“是,小姐!”
丑妞虽不懂我如此吩咐是为了什么,但好歹看在我刚给她涨的两钱银子上,没有多问。
“周三啊,你娘的病好些了吗?”
周三自幼丧父,是寡母拉扯大的,人特别孝顺,他娘年轻时没有保养好,落下病根,每到阴天下雨浑身关节疼得厉害,每回都是来我这里看病的。
我看在他对丑妞一往情深,并在衙门口里混得县太爷近身仆役的份上,给他开了张VIP卡,打个八折。
“托金大夫的福,最近还好。”
提到自己娘,周三的神色越发的恭敬了。想到我平时对他的照顾,又小声地提醒一句道:“找您的主子一看就是个不好答对的。”
“怎么说?”这我早就知道了,可周三是怎么知道呢,那人不过才来不到一天而已。
“我们府里有个小丫头刚买进来的,手脚还不算利索,不过是晚布了一会儿菜,就叫那位给重重地责罚了,生生地砍下了一双手,哎,可怜那小丫头才十三岁。”
在周三的惋惜声中,我皱紧了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