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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添火,多日来悲伤过度,再加上数日未曾合眼,我已经昏沉的厉害,脚下一软,就摔倒在棺材后半天无力起身。
堂前窸窸窣窣有些声音,我抬眸看了一眼,是舅舅与舅母,我张嘴欲呼救,却被他们接下来说出的话卡在喉咙间。
“云兄死了两年了,没想到太后还是不肯放过他们一家。”舅舅苏北叹息着。
“元帝年间时,云妹夫要是能站对阵营,今日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当今太后杀伐决断,助她儿子登基以后,独独对云家赶尽杀绝,若当年支持的是慕王爷,云家也不至于落的个满门抄斩的地步!”
苏北捂住温氏口鼻,环顾四周后,瞪了她一眼,“活腻了不成,这种混话也敢说!”
那温氏也觉着自己多言,未反驳,在堂前与苏北拜祭了一会便双双回房。
太后……我握紧拳头,手心无力且颤抖的厉害,云氏惨遭灭门一案,我那时尚幼,什么事都想不明白,当时只是单纯的以为像外界说的谋反,如今想来,倒是种种疑点。
先是姑姑失宠,再是云家失势,说什么意欲谋反,父亲扶新帝登基,已是功臣怎么会和一个囚禁在蕃地无所势力的皇子商议谋反?
到头来只是欲加之罪,父亲出事前,将我母女二人赶出家门,想必是早已明白云家的下场,这么做只是为了保住我们性命,可恨我居然不理解父亲苦心!
我眼泛泪光,看着母亲的灵位发誓。
“我云想容在世一日,必为云家平反争取一日,死而不休!”
我用力叩首,额头不断撞击面下的青石板,泪无声流,冰凉的触感在寂静的夜中将我包围。
我匍匐在地,良久后没了动静。
窗外雨水声淅沥,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榻间,母亲下葬已有月余,我未亲眼瞧见,头七那夜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睡了一夜,第二日被人发现时人都要烧糊涂了,反反复复烧了快一个月才有所好转。
“咳咳。”我半倚在床榻边,用帕子不断捂住唇,眼下是一片乌青,脸上也丝毫不见血色,发丝多日不曾打理,早已凌乱不堪。
温氏看的心疼,素手为我撇开挡住面容的碎发,“你这样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