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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走柳儿,善爱,我们现在回去。”,奶奶说道。
“奶奶,您慢走啊,善爱……有时间过来玩啊。”楞子哥笑着跟在我们身后将我们送出了门,我回头时,突然看见窗户下的地上放着一只绣着刺绣花的红鞋子,难道是昨晚的那女人留下的?
“楞子哥,你回去吧。”柳儿姐回头有点依依不舍的他轻声细语说道。楞子哥点点头,看起来很甜蜜。
秋天的山村,景色很好,小道旁边的树木上叶子都发黄了,树下落着厚厚一层叶子,踩在上面唰唰响,奶奶的一边是我,一边是柳儿姐,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看见父亲也从街道的另一头往这边走,后面跟着管家和几个常工。
父亲走过来,好像一宿未睡,脸色蜡黄,顶着两个黑眼圈问奶奶:“妈。昨晚没什么时吧?”,“那东西来过,又走了。”奶奶隐讳的说道,我还是知道她说的那东西是什么,就是那个女的。“道士给的东西还管用。”父亲说道。
“开门吧。”父亲对管家吩咐道,“是。”。
管家拿钥匙开了大木门上的将军锁,吱呀一声推开大门,忽的一股阴冷的风从里面吹出来,不禁让我打了个冷颤,卷着地上撒的白石灰,弄了一衣服。“还这么重。”父亲咳嗽一声道,我听不明白他说什么,冷风吹过后,我跟在奶奶后面走进院子里,宽敞的院子里,地上撒了一层的石灰,上面有许多小小的脚印,奶奶四周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走了。”“没事了。”父亲又道,紧绷的眉头舒展开来了。
管家安排常工们打扫了院子里的一片狼籍之物,抬出了一竹笼焚烧过的纸灰,半截的香。
母亲生前住的那间屋子的房门上挂了一把大铁锁,那间屋子和屋子后面的后院以后就成了我的禁地,每当我试图接近时奶奶就会在出现阻止我,家里的管家也在时刻看着我。
自从戴上奶奶给我的一个香包后,半夜里再也没有听见过女人的歌声。
平静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