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碑并不高。若是他日权贵们换了口味,酒楼恐怕有惨淡经营的风险。
其二,沈家在温远县根深蒂固,他们必会使用层出不穷的手段来与凝湘楼争夺客源,姑娘在商场上初来乍到,只怕会招架不住。
其三,凝湘楼的运作需要有足够的银两来支持,姑娘既已背离沈家,又无法名正言顺的向凌家求助,到时只怕会腹背受敌。
以长远之计,姑娘还是应该再做些副业为是。”
他这竟是在对自己谆谆教诲了,沈若尘看的出来,他这一条条利弊,都是从她的角度来考虑的,心中不免小小的感激了一下。
沈若尘点了点头,赞同道:“公子所言甚是。不知这所谓副业,公子可是有了主意?”
凌昀哲拿起自己的折扇,展开轻轻摇了摇,煞有其事道:“姑娘的凝湘楼酿制的酒与别处皆不同,姑娘既长于酿酒之术,不若与本公子合开几家酒肆如何?”
酒肆?沈若尘转了转慧黠的眸子,暗中思量:酒肆比酒楼的成本要低很多,不用担心银两周转的问题;酒肆可以面向更多的客源,无论是贵人还是平民;酒肆是小本生意,可以避开与沈家的交锋。可以说一举三得。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与凌昀哲合作,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伙伴了,无需担心他会揭穿自己就是傅平的事情了,可以免除了后顾之忧。
当下,她抬眸浅笑,言之凿凿:“一言为定。”
凌昀哲望着她如花的笑靥,目光不由滞了滞。他不知怎么,就是希望她的这种笑容,只有他一个人见过。
从凌昀哲的院子出来后,沈若尘的心中轻松了不少。不过她没有放松警惕,沿着小路往自己的小院溜去。
经过池塘时,她见小桥上好像站了一个人。凭身形判断,好像是个女子。
本不愿管别人的闲事,想要绕过去,却觉得那女人有些不对劲。只见那女人向桥栏处靠了靠,身体直是摇摇欲坠。
沈若尘急忙跑到石桥边,定睛一看,那女人竟是凌雨欣。她急忙隐身于暗处,静静观察着凌雨欣的一举一动。
她好像很伤心,又好像很后悔,只面无表情的盯着一个荷包,神经兮兮的念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