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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情愿地受冤服刑,他可是卫国的第一高手呀,他要是不想死,谁可逼之?”卫子岭的内心与表面的平静恰恰相反,他认为父亲的兵败肯定是有阴谋的,但抛开阴谋暂时不说,卫子岭已将父亲蒙冤获刑的主要原因都强加到自己身上了,这也许是天生绝脉一直以来藏在卫子岭内心的压抑所导致的吧!
不知过了多久卫子岭被一阵豆蔻年华少女所独有的体香拉回了现实,自己的脸颊正被一双细软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捧着,双颊的泪痕早已被拭去。而神秘老人却早已回到石屋内。
“谢谢雪儿!”卫子岭有些欣喜、又有些羞涩地说道。雪儿就是刚才在悬空石旁喊他的那个少女。她是神秘老人收养的一个小女孩儿,今年刚满十三岁,白皙的脸庞隐隐透着点点红晕,一双机灵的大眼睛又透着些许的天真和活泼。雪儿是在卫子岭来到紫阳山一个月后被老人在山脚发现的,因此在雪儿的心里卫子岭就如同自己的亲哥哥一般。
“子岭哥哥,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哭出声来吧,闷在心里会更难受的,我每次被爷爷罚心里难受,哭两声就好了。”虽然已经是十三岁的少女了,但可能是在山里生活不能接触外界环境的原故,小雪儿说起话来仍是孩子气十足。
“不,哥哥不能哭,哥哥是男人不能像女孩儿一样,而且哥哥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卫子岭在说到自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时不禁加重了语气,双眼中那凝重而又坚定的神情射向了远方……
雪儿就这样陪着卫子岭在石屋前谈心,虽然雪儿时不时的就故意咯咯笑几声,但始终未能缓解卫子岭那紧绷的双脸。看看将近午时,雪儿便只好悻悻地准备晚饭去了。卫子岭却没有去悬空石那里继续进行每天早午晚三次的修习,而是默默地回到了离石屋不远的自己地茅屋里。在屋里一呆就是一个下午,其间小雪儿曾几次来喊他吃饭,可卫子岭都没有出过茅屋。
倏忽之间夕阳衔山,落日的余辉洒满整个紫阳山的西面山峰。山上的古树、叫不上名的野花、奇形怪状的山石都在晚霞中渐渐被黑暗吞没。卫子岭所居住的茅屋那有些破旧的木门终于吱地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