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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国家忠心未泯,你也不用替他委屈,他在信中的确没有一句鼓动之言,但却不惜笔墨的把朝堂危机写了个透透彻彻,又告诉我,他与墨琚都已束手无策,我真是佩服你家军师洞察他人的眼力,你方才讲,他自言对请我来德昌一事毫无把握,哼!你不是在帮他说谎就是也被他骗了,他在写信之时就算定了我一定会来!”
“啊?!不不不,不会的不会的,我想军师不会……”
“你不用替他解释。”林烟摆手止住他,“他心里如何打算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你只须把我的这些话原原本本的转告他就是了。其实他堂堂正正的把话讲明,我反倒不会怨他,能为国家出力报效林烟死而无憾,可他既要利用我设计还想装出个好人的样子,未免太欺我无智。”
席群心下仔细琢磨,想辨别出军师是不是真的如林烟所讲的那样是在耍心机,可想不出个结果,他站起身垂手道:“对此小人不敢再替军师辩解,可小人恳请小姐别轻易下断言,不管怎样小人敢肯定军师对小姐是心存挚诚的,出此下策军师内心一直纠结羞惭,深感对不住小姐,更担心会对小姐有所伤害,墨军师今天刚刚依军师所请在小人面前郑重立下誓言,让墨军师立誓一事军师是叮嘱我再三的,就怕我一时糊涂不敢在墨军师满前坚持,由此可见军师之心了。”
林烟不为所动道:“好了,我不想再谈这些,你记得把我的话带给他就行了。”
席群躬身应诺,然后提起了墨琚的计策。
林烟只听到齐宁两字,就摆手道:“不要说了,我不会去的。”
席群见才女断然拒绝,有些慌了,道:“小姐方才不是说要为国效力吗,怎么……”
林烟看着他道:“糊涂,墨琚不知我与齐宁之事,你难道也不知道贺然当日在我府上戏耍他的事?”
席群摇头道:“未听军师提起啊。”
林烟“哦”了一声,“那就不怪你了。”说着把当日情景简要说了一下,道:“我若应了齐宁之邀他自己都会猜疑,所以我不能去。”
“那……那我明日去告诉墨军师,看看他还有没有别的计策,到时再去禀明小姐,不过小姐的府门太难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