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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了,难怪大半夜不睡觉,还派人守着自己。
扫了瞌睡中的他一眼,居然搞金鸡独立,背靠墙而睡,心中邪笑,刚要动,**全身的伤势,倒吸一口冷气,一咬牙,“哦!”斜躺在地上的张阔,朝着那人的脚踝踹去。
“砰!”一声巨响,那人都不知道生什么事,就狠狠砸在地上,“啊!”一迟来的惨叫,格外的响亮,惊醒了睡梦中的所有人。
“叮”重刑区的灯亮起来了。
在灯光的照耀下,张阔才看清了这个被自己踹的倒霉家伙,头破血流,左臂让那笨重的身体压成了三节棍,不规则的露在外面,锐利的骨头,破肉而出,显得是那样的扎眼。
“呕!”有几个忍受不住了,大吐特吐起来。脸青得可怕,只有张阔在那里哈哈大笑着,肿涨的脸,让他的笑声变得诡异无比,让人心里颤。
张狗看了眼狱室,原本不善的脸顿时更黑了,几乎是啊着出来,“张阔,又是你,你说,要我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白痴!”张阔不屑的哼叽道:“你有本事,再让人把我打死啊,老子不死,没你们好果子吃。”偷偷的咬破嘴唇,看着爆怒的张扒皮,“嘿嘿,老子的命换你们几十条命,值了。扑!”一口鲜红的血仰天吐出。
大惊,“快,把他们两送到医务室。”张扒皮此时也顾不得周围那错愕的目光,他可不想惹麻烦,尤其是一个大麻烦。
“昏迷”中的张阔暗笑到内伤,却不能表现在脸上,这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嘎嘎。
被放在软软的□□,一阵睡意袭上心头,在狱医的“非礼”中进入了梦乡。
次日天明,“醒了,戏演得不错,不过也够可怜的,三天两就挨一顿狠揍。”
大惊,只一下冷汗就冒出来了,愕然的狱医,心知他一定知道昨晚的事。
“你不过是皮肉伤,说严重很严重,说轻也很轻,在这个笼子里,能忍就忍了,别让这些外伤累加成后遗症。”狱医笑了笑指了不远处被张阔踹倒的那个人,“他就倒霉了,重度脑震荡,还有那只手铁定残废,狱里是不会花几十万去替一个犯人接钢骨的,他受伤的我已经被定性为夜间睡梦中,无意识的翻身砸落在地上,所造成的。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