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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胆子,竟敢趁我不在打我儿子!要不是我回来得早,你是不是还想杀人?”
不等江眠月回答,她就尖声命令身后一个满脸凶相的保镖:“阿建,给我好好教训她!”
“是,太太。”
那保镖上前,一把揪起虚弱的江眠月,抡起巴掌就左右开弓。
啪啪十几耳光,江眠月几乎被打懵了,两边脸都没了知觉,嘴角鲜血直流。
白幼如这才稍稍解气:“行了,把她关到地下室,等景城回来处置。”
黑暗阴冷的地下室。
江眠月抱膝蜷缩在角落,咬牙抵抗着饥渴困顿,却抵挡不了伤口的发炎溃烂。
不知过了多久,哐当一声,地下室的铁门轰然打开,刺目的光线射了进来。
带着雷霆之怒的脚步声快速逼近,顷刻便到了面前。
下一秒,她被掐着脖子按到了墙上。
“江眠月,你这毒妇,当年害死我一家三口不够,现在又将毒手伸向一个孩子!天赐是我哥唯一的骨血,你胆敢伤他,我饶不了你!”
江眠月错愕的瞪大眼。
他说什么?
叶天赐,竟是叶倾年的孩子!
震惊之下,她忘了言语。
叶景城怒火滔天:“装什么哑巴?说话!”
江眠月回过神,吃力地从喉咙中挤出解释:“不是的,我没想对天赐下毒手,是,是他想淹死我,我反抗之下,才误伤了他。”
“荒谬!”
叶景城怒极反笑,“天赐一个十岁小孩,会丧心病狂到要杀你?编谎也编个像样的。”
江眠月艰难喘息:“我真的没骗你,不信,你看我的膝盖……”
叶景城这才定眼打量她。
只见她脸颊高高肿起,膝盖血渍斑斑,胳膊上还有被烫出的水泡,几乎遍体鳞伤。
他喉头滚了滚,片刻,却只是不屑的冷笑:“那又如何,仅凭这些伤,就能证明天赐对你动过手?别把我当傻子,你这身伤无非是白幼如命人弄的。况且,你挨打是活该,死了也该死!”
她活该,她该死……
果然,就算亲眼目睹她满身的伤痛,他也不会有任何怜悯。
江眠月吸了吸鼻子,不再期盼他能听她的解释,涩声问:“天赐的伤怎么样了,严重吗?”
知道叶天赐的身世后,她便后悔砸伤了他。
他是叶倾年的孩子,再顽劣,她也没资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