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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慌乱:“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没想到你会来。”
“看来公子很希望秦簪来喽?”
常余脸一下红了,下午上课时还想,要是能再见秦簪一面该有多好,没想到这么快就如意了。
秦簪莞尔:“不和公子说笑啦,秦簪是来请公子赴宴的。”
“赴宴!谁要请我吃饭?”
“是我家周老板请公子的,一来是为感谢昨夜公子仗义相助,未使遴甄坊铸下大错,二来是公子风姿卓越,我们老板颇想与您结交,得知昨夜秦簪与公子有一面之缘,特差秦簪来请,万望公子赏脸。”
秦簪一番玲珑话说得常余有点飘飘然,然而云大山严肃的面孔却横在胸前,常余心里一凉,问道:“今早我在颖王府看到你们,你们可是王府的人么?”
“我们小小的遴甄坊哪里敢高攀王府,今儿上午是去给颖王赔罪的。”
常余闻言心头一松,但接着又想起一事,心头又是一紧。“秦……秦姑娘,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在下粗陋,你可不要见怪。”
“公子请讲。”
常余吞吞吐吐地说:“那个……你们……是不是……风尘之人?”
常余本来想说“青楼”,但觉得太不合适,就说出个“风尘”。秦簪多聪明的人,闻言脸上笑容蓦地收住,微嗔道:“公子如把我们当成那种人,便不必再讲了!”言罢转身欲走。
常余顿时慌了手脚,一把拉住秦簪的手,但觉入手肌肤滑腻,柔若无骨,猛然惊觉自己失态,撒开手掌连声道歉。
秦簪本非真得要走,忽被抓住手掌,只觉常余掌心温热,不觉白皙的脸颊闪过一抹嫣红。
“公子莫把遴甄坊当做青楼妓院,我等一众姐妹也非是贪欢卖笑之辈。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姐妹多是孤儿,自幼为大姐收留,通律的教琴曲,协调的习舞戏,就是没有什么特质的姐妹,也是要熟女工学礼仪的。坊内严禁邪淫,一经发现必要逐出,如是遇到中意之人,人家又肯要走,也是风风光光地嫁出去。遴甄坊所侍宾客之所以非富即贵,一是因其见识较高,又自矜身份,不会特别为难我们,再者姐妹们也能借着高枝谋个好去处。正是有如此严规,京内外才传扬着遴甄坊出才女的好名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