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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疑问句用的是陈述句语气。
“Bingo,”我打了个并不响的响指,“他要就是这个效果。我不能肯定他对许听雨的心意是不是认真的,但是他肯定不敢让这件事成功,因为他是学生会的。”
“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你们俩变成了电影里的狡诈恶徒?”麋鹿疑惑道。
她大概是受不了两个神经病的对话了。
如果此时场景变成黑漆漆一片,我和阿桂之间点着一盏油灯。灯光映照在我们的脸上,再通过镜头特写扮出一副阴森的笑容,那绝对是不入流电影里那种能领几十盒便当的大·反·派。
“怎么会?”我和阿桂打着哈哈挥了挥手,“那一定是你的错觉。”我和阿桂笑意满满地为自己开脱。
想我一个平平凡凡中学生,怎么会整天想着置别人于不利的事情呢?我可没那种胆量,我也没有这种负观念。只是于情于景,都该配合一下扮出感觉嘛。
“那你呢?你是打算一直憋到毕业么?”阿桂问我。
前车之鉴,后车之失。我知道阿桂是在问我要迎难而上,还是激流勇退。
但是阿桂,有时候你的问题转折太快,我会接不上来的。
“不知道。”我眼神有些惘然地看着课桌上的木痕。
我是真的不知道。就连高富帅如刘剑宇者都被许听雨拒绝了,更何况我一个渣男?
还真是不敢想,我要是向她说了那种挑破友情极限的话,她会不会立刻脱掉鞋子拍在我脸上?哦不,或许会更糟,她会果断地给我来几十下“追魂夺命掐”吧。。。
想到这里,浑身的鸡皮疙瘩猛然耸了一下。
心里自己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还是继续当兄弟吧。可是在这安慰的背后,却透着一股无形的不甘。不甘之后,竟然还有一种自卑的颓然在潜伏。
“哎。。。”我长叹一声,妄图把心中的所有复杂情绪都叹出去。
这次阿桂没有再像往常一样,用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来说我,他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也转身回了座位。
在他转身的瞬间,我好像听到一声叹息,与我的叹息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