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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瓦房,有点悚然。许文涛看了我一眼,率先走了进去。
没有办法,我只能咬牙跟上。
这间房子显然也是许久没有人住了,院子里的灰尘已经积了很厚。走在前面的许文涛脚下明显留下一串很清晰的脚印。
我望着那黑漆漆的窗户,好像人眼,院子里长满了荒草,然而瓦房的大门却是虚掩的,隐约可见阴森的里堂。
许文涛看了一眼满园的荒草,停在了大门前。
“你确定要进去吗?”我小声问。
“来都来了。”许文涛却浑不在意地道。
吱嘎——
门被推开了,声音却难听的像将死人的呻吟。随着院子里不怎么明亮的阳光照了进去,一股冷气也从大门之后扑面而来。
“很干净啊……”许文涛有些意外地说。
我的目光跳过许文涛,看见了一座深黑色的似乎是用来烧火的炉台,炉台一旁还摆放着一口大缸,不过我想里面应该已经没有水了。
屋子里处处透着一股渗人的冰冷,光线恍恍惚惚的,看什么都像是在一层阴影里。
这还只是中午,要是到了半晚,一家人该怎么过?
然而屋子里却出奇的干净,只在事物表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难道这里前不久还有人住?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住在这样一件“鬼屋子”里啊……
许文涛用手指轻抹了一下炉台边壁的黑灰,又静静望着眼前冰冷的器具不知在想什么。我站在他的身后已经浑身发冷,好像有很多冰冷的东西穿透了我的衣物直浸到内脏。
“这里什么也没有,赶紧走吧。”我的手在发抖。
许文涛似乎有些入神,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径直向屋里走了进去。我不敢一个人在这里独处,连忙小步跟上。
房屋从炉灶向深处,分成了东西两间屋子,东面应该是正房,西面是厢房。
许文涛先是进了正房,房门是朱漆的,门沿很高。我跟在身后一步垮了进去,房间里出了土床,还有一条长长的柜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其中一个抽屉半开着,里面已经空了。
“连柜子都没有搬走……”许文涛再次自顾自低语道。
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潮气重的厉害,就连呼吸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