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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往浣衣局丢就是。”
绿芜脸上不由微微变色,她对晓月本想照拂一下,故而让她去做比较轻松的活计;这浣衣局的活儿都是低等仆妇做的,大冬天洗那大堆衣服一般人的手可都受不了,可她一想着若夫人真有此安排,怕是因着先王妃的关系而迁怒于晓月了,她向来是个玲珑之人,虽忧心关照晓月,但却也不会因她而去得罪其他人,当下盈盈带着笑说道:“既是夫人的意思,那么便由梓薯姐姐带着过去便是。”
晓月却是木然。一则她早已料到闾烟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二则她失宠后过得虽然凄苦了,却也到底是王妃之尊,自然不知这浣衣局的艰苦。
梓薯见她不为所动,倒有些吃惊,便冷冷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跟我去了!”
晓月只能跟着她前往。
梓薯将她带往府里的浣衣局,一路不无冷言冷语地讥笑,“当初你帮着那病怏怏的王妃,对二夫人多有冲撞,如今可觉着难受了?听说你前些日子还往新王妃喜堂里闯,可真是不想活了。”
她只冷着脸没有应话。
梓薯看她虽是平静,可神情里却难以掩藏傲气,不由怒气冲冲,伸手往她太阳穴戳了一下,说道:“我跟你说话呢,你可听着没?”
她只别过头。
梓薯讨了个没趣,便一声冷笑,“这么个犟脾气,难怪讨不了好去,你便在这浣衣局好好捱着吧,告诉你,很多丫鬟到这里可都没熬过一年去。”
“二夫人那么讨厌我,可是为了先王妃的缘故?”晓月冷不丁地说道,“可是先王妃都入了土,一切都归了故去,又有什么好这么念念不忘地恨着的?”
梓薯反手一个巴掌挥去,结结实实落在晓月脸上,见她一脸错愕,心底便又几分快意,说道:“这巴掌便是要告诉你,主子的事不是你我可以议论的要想以后不至于过得太辛苦,最好从现在开始就老实些。”
她虽恨得咬碎了牙,但到底将头低了下来,瓮声瓮气地应了声“是”。
梓薯将晓月交给了浣衣局的孙婆婆,便趾高气扬地去了。那孙婆婆却也不是什么善茬,平日里收了闾烟不少银钱,对于她叮嘱过要“重点”对待的丫鬟,一般都不会落了轻手,自然对于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