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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如今可觉着难受了?听说你前些日子还往新王妃喜堂里闯,可真是不想活了。”
她只冷着脸没有应话。
梓薯看她虽是平静,可神情里却难以掩藏傲气,不由怒气冲冲,伸手往她太阳穴戳了一下,说道:“我跟你说话呢,你可听着没?”
她只别过头。
梓薯讨了个没趣,便一声冷笑,“这么个犟脾气,难怪讨不了好去,你便在这浣衣局好好捱着吧,告诉你,很多丫鬟到这里可都没熬过一年去。”
“二夫人那么讨厌我,可是为了先王妃的缘故?”晓月冷不丁地说道,“可是先王妃都入了土,一切都归了故去,又有什么好这么念念不忘地恨着的?”
梓薯反手一个巴掌挥去,结结实实落在晓月脸上,见她一脸错愕,心底便又几分快意,说道:“这巴掌便是要告诉你,主子的事不是你我可以议论的要想以后不至于过得太辛苦,最好从现在开始就老实些。”
她虽恨得咬碎了牙,但到底将头低了下来,瓮声瓮气地应了声“是”。
梓薯将晓月交给了浣衣局的孙婆婆,便趾高气扬地去了。那孙婆婆却也不是什么善茬,平日里收了闾烟不少银钱,对于她叮嘱过要“重点”对待的丫鬟,一般都不会落了轻手,自然对于晓月也不会有什么怜悯之意。
这一日下来,她的手冻得红肿脱皮不说,指尖隐隐发痒,她估计是要生冻疮了,不由叹了口气,偷偷从厨房里拿了根切掉的萝卜头儿,坐在地里,对着月光拼命搓着,以期能治点冻疮;正搓得起劲,不妨一个黑影盖过了月光,吓得她丢下了那个萝卜头,“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却是穆雷,悄无声息地前来,递给她一只治冻疮的药膏,看着她手指红彤彤的样儿,忍不住就蹲下身握着她的指尖儿,心疼地说道:“晓月,我给你赎身,你不必在这儿过着这样的苦日子了。”
她下意识地将手指抽了出来,犹豫着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终是咬着嘴唇说道:“穆雷,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的。”
穆雷怔了一下,他的眼睛在黑夜里尤其清澈,透着浓重的迷茫不解,“晓月,我们……心里有彼此这么久了,本来我们都谈婚论嫁了,为什么你突然对我这么冷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