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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唯一的拖累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
他可以心满意足不争不抢,为娘的,不得不为他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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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外,飞燕军已经侯了半个时辰了,那位统领将官刀挎好,双手揉 搓取暖,再哈一口热气,将暖意传至他近乎没了知觉的指尖。天气寒凉,他手腕处的旧伤,又有些微微作痛,轻撂起袖口,还清晰可见对称着的八个牙印。
看到这伤,他就想到那个人,不禁冒出了冷汗。
“萧梓硕?”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人!
萧梓硕转头,他其实早有心理准备故人重逢啊,她也虽长大了些,模样没怎么变。
“飞燕军统领萧梓硕,拜见太子妃。”萧梓硕施礼。
“我就说看着像你,十年了吧,你除了长高些,没怎么变啊。原来你在京都任职啊。”战瑶他乡遇故知,甚是欢喜。
萧梓硕本想与战瑶多寒暄几句,宫门前又传来了车马的声音。
“嫂嫂!”百步之遥就听到宇文怀月响亮之声。
只见怀月从马车上一跃而下,欢腾的向战瑶这里跑来。
“嫂嫂,我同你们一起去。”宇文怀月激动难掩。
“公主,南巡剿匪不是玩乐,没陛下旨意,恕臣斗胆相拦。”萧梓硕言语恭敬,右手已抚住腰间的佩刀。
“本公主有!”宇文怀月从袖中取出手札,甩到了萧梓硕手中。
果真是天子御笔亲书。
萧梓硕退到一边。
宇文怀月正欲牵起战瑶,去寻太子哥哥,只见宫门旁,楚婉淑从人群中走出,欲求通报求见太子。
宇文怀月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将其拦住喝道:“你什么身份啊来求见太子?退下去。”
转头,她又呛萧梓硕道:“你拦本公主倒是及时,这等刁民你放任她来东宫胡闹!”
此话说的楚婉淑颜面尽失,白皙的脸蛋羞涨的通红,还是竭力压住心中的怒火,将想要上前理论的春儿拦住了。
自南山回来,太子不曾再见她,坊间盛传太子病弱,后又言皇帝要太子南巡剿匪。她是庭南来的,怎会不知,庭南边陲匪祸,绵延十余年之久,久征不熄,太子此去艰险异常。
楚婉淑为太子忧心不已,夜不能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