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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皇上,最近皇上赏了一匹胭脂香的缎子给臣妾,不过臣妾觉得那颜色太素了,皇后娘娘一向节俭,稍后我让紫苏给您送过来吧,想必您必定喜欢的紧。”
皇后从容不迫,慢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前日尚衣局刚送来了两套宁州的海云红制成的宫装,妹妹的胭脂香还是自己留着用吧,反正妹妹一向奢靡,多件衣服不穿也没什么。本宫是中宫,可不能太放纵,还是妹妹你轻松。”
容贵妃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冷声道:“臣妾协理六宫也不轻松,每日还要伺候皇上,若是皇后娘娘也能帮臣妾分担一二就好了,那臣妾可就真的轻松了。”
良妃在一旁听见容贵妃越来越放肆,“容贵妃,上面那位可是中宫,后宫之主,您说话可得注意点儿分寸。”
容贵妃闻言轻哼一声,“良妃说话也得注意点儿分寸,你现在是以下犯上!”
“你……”
容贵妃不给良妃开口的机会,扶了扶流苏耳珰得意笑道“好了,本宫竟忘了众妹妹们还跪着呢,起来吧。”
行琬琰听着容贵妃和皇后之间的对话,不想容贵妃竟如此嚣张。
未进宫前听父亲提到,容贵妃之父是荣安候兼京城护军统领纪保荣,也是一派跋扈作风,行事越来越嚣张,竟敢纵容其子纪明和在京中纵马,打架伤人。仗着姐姐是冲冠后宫的贵妃杀人不偿命,还强抢民女。
容贵妃打量着新晋嫔妃们,眼神在柔贵人清贵人和行琬琰身上停了停,似笑非笑,道:“皇上真是慧眼识珠,各位妹妹个个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就在行琬琰以为下一句便是出言刁难自己和白秋文的时候,容贵妃反而转过去品茶了。
皇后又交代了一些话,随后便命众人散了。
行琬琰和白秋文特意等到容贵妃走后才出去,到不是怕,只是如今她位居高位,而自己和白秋文却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着实不爽。
嫣婕妤跟在容贵妃后面,似乎在和容贵妃说着什么,还朝行琬琰这边望了一下。
“姐姐,手怎的还这样冷?”明明是大热的天儿,白秋文的手却像冰块一样,行琬琰担心的看着白秋文,发现白秋文嘴唇苍白如雪,连胭脂都盖不住了。
“紫声,快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