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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单独和我哥聊聊天。以后恐怕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冷烈有些担心,却听桑柔哀求道:“我没事的,我只想跟我哥聊聊天。”
冷烈与法医对视一眼后,走出去了。
桑柔双手颤抖着掏出手机,将刚刚录下的视频调了出来,放在哥哥面前:“哥,你看看,这就是你6斤1两的大胖儿子,出生的时候,哭声可大了,长的虎头虎脑的,就像你小时候粘贴复制过来的。嫂子也还好,刚刚抢救来着。不过,现在总算母子平安。哥,你醒一醒好嘛,别在这躺着,跟我回家,家里怎么能缺你呢!”
她用手抚摸着哥哥的脸,眼前浮动的全是与哥哥从小到大的画面:有人欺负自己时,哥哥会站出来跟人家打到头破血流;在家惹祸时,哥哥会替自己背锅被父母责罚;做菜受伤时,哥哥会为她止血、缠纱布……
哥哥就是为她遮雨护航的一把伞,就是她可以信赖、依赖、耍赖的一份亲情。可这个世界上和她有着最亲最近血缘关系的人竟以最难以接受的方式含恨去了。
冷烈在外面等了半小时后,听里面没动静,不放心的他走了进去。看到,桑柔已沾湿一条白毛巾正帮哥哥擦去脸上的血渍。
一见冷烈进来,桑柔先是一怔,而后任性地说:“未经你们同意,我就擦了,不管你们会不会怪罪,我都要擦。我哥哥喜欢干净,他容不得脏东西,他的衣服总要洗得干干净净的。我不能让他一身血渍上路,就算他不再有感知也不行,我看着难受、心疼。”
冷烈也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毛巾,“我帮你一起擦。”
桑柔有些意外,更有些感动地说:“谢谢!不用,我自己来!”
“他是你哥,也是我最好的兄弟!生死兄弟!你懂吗?”冷烈也将毛巾沾湿……
将遗体擦拭干净后,桑柔还不忘给桑榆的手腕处缠上纱布,说:“那伤口看着都疼!”
走出解剖室后,法医看了一眼冷烈,冷烈心领神会,他对桑柔说:“还需要解剖明确死因,现在需要你签字。”
桑柔一听立即变脸,厉声置疑,“你是他好兄弟吗?死因不是都写在脸上了吗?为什么还要解剖?”而后又伤心欲绝地说:“难道他的灵魂真的感觉不到疼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