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陶新的小说是《穿越三国志》,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穿越者最新写的一本历史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更红,呼吸也开始急促。只不过她的理性告诉她,在这里不可以。更何况,不远处还有马秀带着十几个人在“看风景”呢。这荒郊野外的,马秀是奉命来保护陶新的。当然,不是奉的陶新的命,而是徐庶的命。陶新好不容易...
精彩章节试读:
秋天总是多愁善感的季节,无论是天空的云还是大地上的草木,都用自己的方式,来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怀。
陶新牵着田琴的小手,走在微微泛黄的草坪上,一副宁静,浪漫的画面顿时展现在人们眼前。
男孩一缕刘海随风飘过眼前,在视线中来回摆动。长长的头发束在背后,英俊的脸上带着点点温馨。女孩低着头踩着自己的影子,轻盈的步伐带起裙摆,如一只温柔的小白兔。
多久了,陶新没有这样陪着她散步。田琴贪婪的享受这难得的温馨,小手紧紧地牵着陶新,纵然风云变幻,也不忍放开片刻。即使一缕调皮的秀发滑落脸颊,她也舍不得将它勾到耳后。
虽然已经结婚半年多了,但这半年以来,桂阳郡战事连连,陶新动辄就是十几天不回去,留下田琴独守空房。陶新内心愧疚,以前在学校他不是一个好学生,现在为人夫却又不是一个好丈夫。
“夫君。”田琴喊了一声,她没有抬头,依旧看着自己的影子。
“嗯。”陶新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你,想不想要小孩?”提到这个问题,田琴有些羞涩。白皙的脸蛋儿泛起微微红晕,煞是可爱诱人。
“呃——”陶新一愣,随即YY想到:难道这丫头春心荡漾了,想在这里就……
陶新不由有些激动,挑战禁欲总是会让人兴奋。某处血管不由自主的开始充血,渐渐变化起来。
“呀!”田琴见陶新不说话,疑惑的抬起头。却看着陶新正一脸*邪的看着自己,这表情,她在熟悉不过了。顿时羞怯难当,微微嗔怒:“坏夫君,你在想什么呢?”
陶新坏坏的笑了笑,“难得老婆大人这么主动,夫君怎能不解风情呢。”说罢,一把抱起田琴将她轻轻的放在草地上。田琴脸蛋变得更红,呼吸也开始急促。只不过她的理性告诉她,在这里不可以。
更何况,不远处还有马秀带着十几个人在“看风景”呢。这荒郊野外的,马秀是奉命来保护陶新的。当然,不是奉的陶新的命,而是徐庶的命。
陶新好不容易带着田琴出来散散心,却跟着这么几个尾巴,不由有些恼火。本来说只要梅兰竹剑四人跟随就可以了,徐庶却偏要马秀带着人来保护他。
陶新当然是和田琴开玩笑的,这种玩笑在马秀面前又不是第一次,陶新也懒得在意那么多。
田琴白了陶新一眼,轻声道:“已经半年过去了,而我腹中却无任何动静,我怕,我……”说着,田琴忽然着急了,眼角有晶莹转动,楚楚可人。
陶新自然明白她要说什么,说实在的,陶新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努力却种不出果子来呢。是自己的问题还是田琴的问题?不过他暂时没有想要小孩的想法,哥们这么年轻,自己都还没长大呢,干嘛着急做父亲。所以也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正所谓好事多磨,我陶新的儿子一定是天下最聪明的。所以,他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出来了。”
田琴虽然知道这是歪理,不过见陶新不怪她,心里也十分欢喜。在古代遇到这种事情,从来都会认为是女方有问题,而男的却没有任何责任。田琴自然也有这种思想,以为是自己身体有问题。
不过真的是谁的问题,还不好说,毕竟陶新不是学医的。
田琴心有愧疚,她认为自己愧于陶新对她的爱,思量再三,对陶新道:“夫君,不如再择一优秀女子如何?”
“呃——”陶新惊讶的看着田琴,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想得开,居然叫自己再找一个女人。这份大度,不是所有人都具有的。这是怎样一种无私的爱,才能让一个女人这么大度啊。陶新深情地看着田琴,轻柔的吻上她的香唇。
她的爱,我只能用心来报答。陶新将自己的回报,全部化在这深情地吻。
——蛮族居民落户的事情,陶新和徐庶两人亲自操办的。在极大程度上,给了他们优惠政策。圈好地,分好田。不会种植的,还专门叫人教他们耕种。
不过这个过程比较繁琐,所以陶新这些日子都忙里忙外,很少有时间陪田琴。
刘度那边得知陶新招降了彝越,也很识趣的退出了临武。估计也是那个煤矿开采的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值得和陶新开战,所以退了回去。
陶新自然也不难为他,只是派人去临武视察了一番。
得知陶新招降彝越的不只有刘度,周边很多势力都知道了这一消息。反应最激烈的无疑是刘表,他原本还指望彝越能灭了陶新呢,没想到陶新居然这么轻松的就把彝越收服了。但没有正当的出兵理由,他不能派兵去讨伐陶新。
被天下英雄耻笑不说,就连他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
天气渐渐入冬,一日陶新正在视察新兵训练,守城官忽然来报,说有一支军队在城下驻扎,人数在一千人左右。陶新不敢耽搁,连忙带着几个部下来到城墙上。
这些兵来到桂阳城下,居然没有被陶新的眼线发现,可见他们不是一般的部队。看他们的着装,却不知道是哪一方势力的兵。见他们渐渐靠近,陶新命士兵不可轻举妄动。
没多久,他们来到城下,陶新带着人出城拦截。
“尔等是何人,胆敢犯桂阳郡。”陈应喝道。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将领出阵答话,“请陶太守出来,见到他我自然说明来意。”这个将领虽然军衔不高,但说话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傲气。看得出来,也是一个有傲气的人。
陶新打量这个人,淡淡道:“我便是陶新,不知阁下是何人?”
中年将领看了看陶新,有些疑惑,将信将疑的问道:“你当真是陶新?可知令尊姓名?”知道陶谦的人大有人在,不过知道陶谦两个儿子的,也只有徐州本地人才知道。更何况,陶新的那个便宜老爹和大伯已经死鱼战乱。
见来人居然怀疑自己,不由乐了,气道:“我父乃徐州牧陶谦次子陶应。你是何人,找我何事?”
那人听后,不再怀疑,连忙跪下向陶新请罪:“属下参见少主,适才多有得罪,还请少主莫怪。”
“参见少主。”他身后一千号人齐齐跪下,搞的陶新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发。
来人接着道:“末将原是陶府君丹阳营忠义校尉张由……”原来,张由是陶谦的丹阳兵小统领。陶谦死后,丹阳兵跟着刘备混。不过跟着刘备混的不爽,于是被曹豹蛊惑,跟着吕布反了刘备。
但跟着吕布也觉得不是个事,经过几场战斗,丹阳兵损失惨重,死的死散的散,很多都被编到其他营去了。只有张由带领的这一小部分,投靠了陈登父子。
陈登父子听说陶新在桂阳起家,于是叫张由离开徐州,来桂阳投靠陶新。
张由来投,对陶新无疑是一种支持和肯定。他们忠于陶家,陶新是陶家最后的血脉,他们自然忠于陶新。
丹阳兵,是陶老头叱诧风云的时候最大的依仗。他们跟着陶老头纵横天下,身经百战,是一支不可多得的劲旅。人数虽然只有一千,但他们的战斗力,却是普通士兵的好几倍。陶新虽然没有见过他们的战斗,但仅从他们的名声和能够避开猎隼的视线进入桂阳郡,可以看出他们绝对不是徒有虚名。若是陶新的近卫营与之相遇,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
从张由那里,陶新得到了徐州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当年陶新走后没多久,曹阿瞒就带人打到徐州。幸亏孔融和青州刺史田楷带着刘备救了徐州一次。陶老头为了对付曹阿瞒,把自己最信赖最倚重的丹阳兵分了一部分给刘备。自此丹阳兵分成了两部分。
后来陶老头得了重病,一命呜呼,把徐州交给了刘备。作为陶老头的直系部下,对陶老头的这种做法有些异议。后来经曹豹劝诱,没有跟随刘备的丹阳兵跟着吕布反了刘备,帮吕布占据了下邳城。
作为战斗的主力,丹阳兵被人当枪使,损失惨重。张由看出吕布不是明主,于是打算带着自己的部下投靠陈圭父子。陈圭父子也觉得愧对陶谦,加上他们也是吕布的部下,所以不敢收留张由。于是叫张由带着部下离开徐州,来桂阳投靠自己。
一开始张由还惊讶,原来一个痴傻的少府,如今居然有这么高的成就。他还以为是一个和陶新同名同姓的人。不过陈圭父子告诉他,陶新大智若愚,日后必然有一番成就。张由才将信将疑,带着部众来桂阳找陶新。
他以前见过陶新一面,不过当时并没有在意,所以再次见到陶新不敢相认。
听了这些,陶新感慨不已。当时就算自己在徐州,凭自己的地位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依照陶老头的脾气,说不定那天就把自己当成了弃子。不过死者已矣,一切仇怨都烟消云散。
“我父亲等人如今可好?”陶新忽然想到自己的便宜老爹,他还算有点良心,在自己出来的时候给过自己一大笔钱。虽然陶新对他没有亲情而言,但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总不能对他的死活不闻不问。
不过很可惜,张由神色黯然,告诉他一个坏消息:“吕布夺取下邳之时,其部下魏续误把陶府当成刘备的府邸,一时兴起,将陶家十四口全部杀死,无一生还。”
陶新听后久久不语,当他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忍不住一痛。血浓于水,不管陶新承不承认,他血管里留着陶家的血。如今陶家被灭门,自己的亲人枉死,他的心,也会痛。
见陶新神色悲痛,没有人打扰他。徐庶带着张由等人,悄悄的离开了,把空间留给陶新发泄。
许久,陶新将心中所有的仇怨化作一声叹息。是人就避免不了生老病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他们只不过先自己一步,离开了这个俗世凡尘罢了。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灵魂,陶新对这种事情看得比较开。哪天给他们烧点纸钱,也算一番孝顺吧。
徐庶安排张由住在兵营,和近卫营住在一起。他们新成一个编制,就叫丹阳兵,由甘宁任他们的统领,张由任副统领。起初他们对陶新的这个安排有些不服气,尤其是张由,等于自己一下子被削权了。但没两天,甘宁叫整个丹阳兵服服帖帖,没有人不听他的话。
丹阳兵人人心高气傲,想要他们听话,只有叫一个绝对的强者来镇住他们。甘宁无疑是最佳人选。
日子渐渐入冬,陶新大力奉行徐庶的重视内政政策,将自己卖纸赚的那些钱,都投在了农业生产,民政补助上面。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光道路都不知道修了多少条,也不知道架了多少座桥。陶新只觉得那些文件如雪花一样朝自己飞来,起初他还认真批阅,到后面实在是太多了,只要是徐庶同意的他二话不说,看都不看就签字盖章。多少钱直接去找田青要。
徐庶一个人忙不过来,陶新把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交给他调配。人倒是有了,不过可用之人却寥寥无几,这些人的政治普遍很低啊。
陶新手底下的人才,实在是太少了。
除了这些事情,陶新对各地的矿业从未放松。前面发现的那些矿藏,已经投入生产,基本上开始盈利。铁矿,铜矿,煤矿,源源不断的输送到郴县。
至于攸县的石油矿,陶新亲自带着人去开挖,终于找到了矿脉。
白雪,安抚了一切躁动。
轻柔的,轻柔的落下。
它是人们心灵的药膏,可以抚平一切伤痛。
在这个寒冷的季节,或许很多人因为衣着单薄而冻得瑟瑟发抖,或许有人因为食物短缺而饥寒交迫。但这时,无疑是战火最少的时候,军阀们一般都不会选择在冬天和人交战。
相对于战争而言,那些饥饿和寒冷所带来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陶新轻柔的挽着田琴的细细柳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雪。田琴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恬静,祥和。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谁也没有主动去打破这份宁静。只有窗外的雪,随着微风摇曳乱舞。偶尔有一两片调皮的雪花,好奇的走进屋内,落在窗沿。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这里有他们最不喜欢的气息,温暖的气温使他们的身子迅速萎缩,渐渐的变成一个小水珠。
他们,再也不能在空中曼舞了。
“夫君,你说雪花是从哪里来的?”女孩子是最多愁善感的动物,雪花变成水珠也会让她们一阵伤感。田琴喜欢什么都不懂,然后问陶新。她喜欢陶新的“博学”。
每次,陶新总会耐心的为她讲解。虽然,他的讲解很有点扯淡。
“雪花是天界的精灵,舞完自己的人生,滋润大地。”陶新轻声答道。
落红本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雪花又何尝不是呢?